天光大亮。
腰间手臂沉沉,乔婉一动便又被抱紧了些。
“大早上的,要去哪儿,嗯?”许是刚醒,他声音带着点性感的哑,这会儿把她完全拢进怀里,警告道,“你要是再玩爽了翻脸不认人那一套,我就把你锁起来当鸡巴套子,天天射-满-你。”
极其下流的语气。
听听,听听!还知道是大早上,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昨晚也是,哪里像个刚满十八的?乔婉想起昨晚羞人对话,恶从胆边生,狠狠拍了一把身后人逐渐苏醒的性器。
“嘶!”
赵秉锋痛呼一声,彻底清醒了。
“乔婉!”
他简直像头热爱随处喷火、破坏欲极强的大火龙。乔婉怂了,趁着他疼的这会儿想跑,奈何昨晚衣服被人脱个精光,正穿着睡裤还没提上呢,又被人一把捞起来扔回床上。
“挺有精神。”他怒极反笑,只是眼睛里没什么笑意,“看来下次还是该让你陪我再熬久些。”
想起他在床上的猛劲,乔婉声音软下去,不住求饶说自己改了真不敢了。
“呵,小妈胆子这么大,有什么不敢?”大手已经摸到了肥美的馒头逼,“你敢得很。”
貌美小妈又被继子摁在床上,吃干抹净了几个回合。等到终于从性事中挣脱,乔婉才从管家口中得知,赵秉钰一大早就去了机场,现在人可能已经到国外了。她暗道失算,这两天实在是被赵秉锋缠得太紧了。
不过,赵筱笙的生日将近,赵秉钰总归还是要回来的。在次子回来之前,不如,先把老大拿下。
只是这两天老大好像也忙得很。啧。
打个电话勾搭一下试试。
铃声响过几秒,赵秉哲接了电话。他想不出,这个时刻,有谁会打他的私人号码。
“喂,是我。”乔婉声音柔和,刻意端着,“秉哲,你最近很忙吗?”
“……是有一些。”原来是柔弱继母打来。他有点受宠若惊,指尖摩挲几下,斟酌着回答了她。
“难怪我这几天吃饭时都没见你。在外一定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
语气很贤妻良母。他有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改了行程,又为什么走之前嘱咐他,要派人24小时盯着乔婉。
他没有这么做。
“儿子知晓的。”赵秉哲踌躇几息,又道,“您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啊……没有什么大事,”乔婉一笑,透着几分羞赧之意,“说起来,实在不该打搅你……只是我同他们都不太熟悉……”
“父亲不在,我是该替他多照顾您的。”赵秉哲语气温和,安抚着听起来过于紧张的继母,“您尽管说。”
…………
“夫人,您现在方便吗?”管家在门口恭敬询问,“负责维修的师傅来了。”
乔婉眉头挑了挑,起身开门。
“这两天实在委屈夫人了,是我愚笨,没有及时发现问题。下次生活上有什么不便、不愉的,您尽管找我。”管家笑容满面,身旁站着维修工人,“请您暂时移步,让他检查一番。”
乔婉也笑,边笑边往外走,“哪儿能怪您呢,是我自己还不太熟悉流程,所以问了秉哲。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管家想起大少爷那通连敲带打的电话,笑容愈发真诚,“您折煞我了,我就是赵家的仆人罢了,千万别对我这么客气。老爷少爷要是知道了,非把我开了不可。”
“新世纪了,哪还有仆人一说!”乔婉笑眯眯地回,“您去忙吧,我去花房转转。”
“好的夫人,有事您随时唤我们。”
乔婉心情愉悦,准备去看看花儿。目送小夫人款款离开,管家又一次摸了摸额头。
今日阳光很好,亲昵流连在万物上,映出一幅幅美妙画卷,晒得人也好似镀了层金光。
草坪上铺着石板小路,乔婉追循记忆中的时光,走在幼时走过的路上。不过几十步而已,她远远便能看见那座漂亮的玻璃花房。
里面颜色斑斓,大多是她叫不上名的品种,但谁说赏花一定要知道它的名字才能赏呢?
[注意,经系统检测,你的房间里已经被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维修工一来,房间就被安上摄像头了……赵家这种高门大户,应该不会把这种胆大包天的家伙放进来吧?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咦,不会是赵秉哲安排的吧?]
[天机不可泄露。]
[好统子~那你检测一下在什么方位嘛,]她有意撒娇套话,省的回屋再自己偷偷检查了,[不然人家一个女孩子,明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是会害怕的嘛!]
[……正常点!摄像头正对着床。]
乔婉勾了勾唇角。啧,闷骚。以为没钓到这条鱼,原来只是鱼儿咬钩过于隐秘,所以才没被她发现。
好吧~婉婉钓鱼,愿者上钩。
闷骚小鱼,既然敢装摄像头,那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