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像个哑巴。”
要不是这样,他们的高中怎么会连话都没说几句。
令琛也没否认,平静地说:“还好,一般紧张。”
前排的卢曼曼突然回头问:“那你特别紧张的时候呢?”
她又转头看向祝温书,“祝老师,真的,我怀疑他每次在台上都把观众席的人当大萝卜,从来没见他紧张过。”
祝温书闻言,也看向令琛。
“那你有特别紧张的时候吗?”
令琛垂着眼睛,半晌才说:“有。”
卢曼曼:“什么时候?演唱会?还是春晚?”
令琛仰头,看着车厢顶,淡声说了个日期。
“去年九月十号。”
“那天干嘛了?”
卢曼曼没什么印象,疑惑道,“那几天你不是在休假吗?没什么演出吧?”
祝温书没有卢曼曼清楚他当时的行程,自然更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令琛也没有立刻回答卢曼曼的问题,他放空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祝温书。
“不记得了?”
祝温书眨眼:“跟我有关吗?”
令琛轻“啧”一声,懒洋洋地抬手,指着前座椅上的颈枕。
“我那天从这么大的可视门铃里看见你,”他说,“我以为在做梦。”
搬家之前,祝温书觉得自己肯定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同居生活。
毕竟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单独跟一个男人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过,不知道怎么调整生活状态。
但事实不是。
或许是由于曾经独自照顾过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爸爸,令琛的生活能力完全强过祝温书。
他也不喜欢别人过多插手自己的生活,凡事基本亲力亲为。
和祝温书想象中,被多个助理围绕连伞都要助理撑的明星生活完全不一样。
清晨有人早起做饭,夜里有人关窗,晴天能一起晾晒棉被,雨季有人提前把伞放到玄关。
就连堆在杂物间忘了拆开的快递,隔几天便会被整理出来,纸盒整整齐齐地码在入户处,等着保洁来收。
祝温书也想过,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状态和她独居应该不会有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