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啊,你的那些鸡鸭都顾不过来呢。”
刘双双闻言笑了起来:“说得倒也是。这些年尽忙活这些去了,不过带孙子的时间是一定要挤出时间来的。”
陈赞试探着说:“妈,要不我回来种油茶吧,你休息一下。”他辞职的事还没跟父母说呢,毕竟那么体面的工作,说辞了就辞了,老人家心里肯定一时接受不了。为了过好年,陈赞和谈天都决定将这些事压在过完年后再说。
“说什么胡话呢,好好的电视台工作不做,回来给我种什么地,我和你爸都忙得过来,不用你帮忙。”
陈赞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年三十晚上,陈赞家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年夜饭,老老少少,八/九口人,好不热闹。
陈赞刚放下碗,谈天的短信来了:“出来吃烧烤放烟花。”
陈赞换了双鞋子:“爷爷奶奶,爸妈,叔婶,我去坛子那边放烟花去了。敏敏和峰峰去不去搞烧烤?”
刘双双和张明丽正准备烧火炒瓜子,虽然超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得卖,但是年三十晚上炒花生瓜子还是过年的保留节目,否则年味儿就不够足。刘双双说:“外头下雪了,多穿点。”
“知道了。”
两个堂弟妹也跟着一起出来了,他们俩也都是大姑娘大小伙子了,都在省城上大学,虽然年纪不小,但是玩兴不减当年。
陈赞知道放烟花只是个借口,不然大过年的,找什么理由出去呢。
谈天家的院门敞着,亮着大灯,灯光下,细碎的雪花飞舞旋转着,落到地上就化了,平添了几分年味儿。
谈天兄弟几个带着妹妹在院子里玩,谈天在烧烤炉子边忙活,谈伟在点放烟花,谈阳抱着妹妹在一边看。谈天兄弟仨吃饭在柯师傅那边,住在自己家这边,毕竟那边是母亲的家,这边是自己的家,自在。
谈天看见陈赞,递给他一个鸡翅:“给你。”
陈赞眼利:“就给我个生翅膀啊?”
“嘻嘻,炭才烧起来,什么都是生的,叫你来帮忙的,余乐老早就喊要翅膀吃了,你帮忙烤个呗。”余乐是谈天的妹妹。
陈赞拿过来,站在上风向,将翅膀放在铁架子上,转头看天上绚烂的五彩花火,又看看满院子的小伙子大姑娘,说了一句:“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谈天摆了一下胯部,撞了一下陈赞:“你不觉得放烟花挺浪漫的?”
陈赞突然想起那一年,自己过生日谈天给放烟花的事来,不由得露出笑容:“嘻嘻,是啊,你从小就深谙此道。”
谈天心有灵犀,看了一眼眉梢都带着笑意的陈赞,要不是顾忌着陈敏和陈峰在场,自己就要亲上去了:“你瞧,我从小就懂得浪漫,和我在一起幸福吧?”
陈赞抿嘴不答话。
烟花再多也有放完的时候,不过这时候烤肉的香味也散发出来了,几个本来已经吃得皮带都松了两格的年轻人都涌上来要吃肉。其实不在乎肉好不好吃,最主要是烧烤这事本来就够好玩,带劲。
陈赞和谈天将架子让出来,两个人悄悄上了楼。一进房间,谈天就将门反锁了,开空调,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
陈赞正把电视打开,回头看见那人要耍流氓,立即嚷嚷:“干嘛呢?”
谈天嘿嘿笑,将陈赞扑倒在床边,解皮带,扒裤子:“好久没做了,你不想吗?今天过年,咱们庆祝庆祝。”
陈赞拼命往床上爬,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别闹,弟弟妹妹都在下边呢,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都锁门了,谈阳和谈伟绝对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会替我们把门的。别闹,来,咱们速战速决。”谈天扑上去,吻住陈赞的唇。
两个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纾解了,所以稍微一撩拨,就如同秋茅点火一般猛烧起来。陈赞也不挣扎了,干脆顺从自己的感官:“小心点,别弄出痕迹来了。”
谈天嗯了一声,摸出润滑剂就往手心里挤,手指直奔目的地,两个人衣服都没脱,裤子褪到一半,就做了起来。
谈天将裤子退到脚踝处,张开腿跪在陈赞双腿外,捞着他的腰拼命顶撞。陈赞被谈天顶到酣处,闷哼了一声喷洒了出来,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怎么又被他攻了!
谈天很快也释放了出来,插在陈赞体内趴在他身上喘息。陈赞闷在枕头里恨恨地说:“谈小天同学,你又违规了,说好了我上你的。赶紧出去,换我来!”
谈天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你还要来啊?一会儿他们都上来了。等下次吧,等和你妈出柜了,我就让你上。”
陈赞一扭头,狠狠咬在谈天喉结上:“出尔反尔,越来越奸诈!”
初二这天,陈巧一家子来拜年,在家住了两天,准备回去了,刘双双给陈巧收拾东西。每年子女从外面回来,当妈妈的都会准备很多特产给他们带走,草鸡蛋、咸鸭蛋、皮蛋、腊肉、腊鱼、干笋、干蘑菇、蜂蜜等等,恨不得将整个家都给他们带走。
陈赞看见他妈给姐姐收拾东西,一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