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用处都没有,以前在闺中最嫌弃的黄白之物,如今才知道这些东西是最好的。
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要银钱。
像云潇用的帕子,都是一两银子一张的,一双绣鞋更是不知道耗费多少,有时候去吴家还要另外置办行头,这些银钱绝非是老爷那点俸禄能做到的。
庶女们出去见客的衣裳能打发,自己的亲女儿却不能随便打发。
看似一样,很多事情还是不同。
云潇则道:“娘,请您放心,女儿一定会好好的读书的。”
“就会说好听的话哄娘,你和云骊差不多大,听说她常常头晕睡不好觉,你也不能过分在读书上花心思。女儿家,要学的温柔恭顺,这点云骊比你强。”冯氏也怕女儿真的太用功了。
慧极必伤这个道理,她还是听说过的。
云潇睁大眼睛:“云骊经常头疼?呵,她可真是都不要命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觉得读书无用了,居然心安理得的打瞌睡。
松涛先生也是个有趣的人,她也不会过分管教姑娘们,反正是你想学的,她为你解惑,你打瞌睡的,自甘堕落的,她也不管你。
云骊心道,大概先生也怕得罪东家吧。
若是管的太严厉了,可能第二年就不会再请这位先生,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永宁伯府对先生还是很宽厚的。
但也有可能松涛先生崇尚黄老之道,也就是无为而治。
不管谁在课堂上讲小话,还是打瞌睡,云骊都是自己做自己该做的,听该听的,能不请假就尽量不请假。
她觉得人们认为很难的事情,其实做到很容易,那就是熟能生巧,没有任何诀窍。
无论是做女红还是读书,甚至是雕刻,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