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沈二娘子忍不住乐了,打趣道:“急什么,又没人与你抢的!”
秦贞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拉着磨磨叽叽的沈二就往花厅走。
家里的女人和孩子都用过了,就剩他们三人。
秦贞还是头一次与老丈人同锅吃饭,多少有些局促。
不过被灌了两杯酒后,话就多了起来。
沈君月坐在屋里头被她娘领着裁袜子。
说是给秦贞绣的。
外头的衣裳可以让裁缝赶制,但贴身的衣物,不管是沈母还是沈二娘子,甚至素姨娘都觉得还是老婆亲手缝制的好。
沈君月听得一阵恶寒。
四对一,她只得乖乖地闭了嘴。
素姨娘做惯针线活的,虽然现在眼睛不太好了,可这段时间依旧在家里没事的时候领着双儿绣点东西。
因为用眼少了,现在视力倒是比以前好了一些。
所以,花样、款式,都是她提的。
沈君月听得一脸懵逼,原主的记忆里,倒是有这些词汇,花样也有,可她是真真实实没接触过,一堆弯弯曲曲的线放在一起,在她眼里那都是差不离的。
就跟秦贞条件反射性的倒是能有些书背下来,可背过之后,如果不仔细阅读、复习,那么过后依旧一脸懵逼。
沈君月又压根不想学这个,所以,听素姨娘讲完,眼里依旧没什么光彩。
沈母气得锤了她一下,“你以前做姑娘的时候就不乐意学这些,现在可比不了那个时候,如今只是给你夫君做点东西,将来有了孩子,孩子的小衣裳都得自个儿动手才放心。”
沈君月听得差点闭过气去。
谁特么生孩子啊!
她才不要生孩子。
不过转念一想,怪不得我学不会,原来是原主欠缺这一方面的天分!
是以,她更懵逼的理所当然了。
既然花样不会,沈母索性教她简单的缝合,先把袜子给裁好,再简单缝到一起。
因为这东西是穿在脚上的,也不要求你针线有多工整,只要不硌脚不难受就成。
沈君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拿起剪刀卡卡的两剪子下去,沈母差点晕过去,伸手又给她了一下,咬牙道:“这布难道不要钱呀,你这么一裁,一大块布就没了啦!”
二儿子说她那酒赚了些钱。
可那些多不容易呀,也不是每天能赚那么多。
死孩子就不知道节俭。
素姨娘见沈母一会的功夫打了沈君月好几下,有些心疼道:“没事,没事,这裁坏的地方倒是可以给阿贞缝个小包,去私塾的时候带点小点心什么的也方便。”
沈母白了沈君月一眼,“学着点儿。”
沈君月:“……”
秦贞吃完饭,和沈家父子聊了一会。
沈父主要问他的学习怎么样,在那边还住得习惯不习惯。
再有一些长辈对晚辈的鼓励。
沈二见两人聊得挺投机,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拉着秦贞道:“小月还给你缝了一双新袜子。”
秦贞有点受宠若惊,“真的假的?”
不容易呀。
他在私塾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他年纪小小就有了媳妇。
而且媳妇还是出了名的比较厉害。
甲班有几个师兄也成亲了,人家穿的是媳妇做的衣裳,媳妇缝的袜子,鞋子和书包,甚至连吃饭带的食盒上头的套子都是媳妇做的。
有时候,师兄们还会比较自家媳妇的手艺,谁绣的好,谁搭配的图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