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秦贞道:“觉得辛苦吗?”
小锅摇头,突然嘿嘿一笑道:“爹,我给你表演个……”
说完,突然蹲下身子,脚下一扫,直接把蹲在地上与他说话的秦贞给扫了个屁股墩。
秦贞都没感觉出来,他是怎么做的。
就觉得脚腕一痛,而后身体就不稳了。
小锅把他拉起来,笑道:“爹,怎么样?”
秦贞觉得不怎么样。
你丫的几个月不见,不说抱抱亲亲搂搂,直接给爹这么一个见面礼。
秦贞磨了磨牙道:“我刚才是蹲着的本来就不稳,而且我也没准备好,你是趁我不备,这次我站好了,你试试还行不行……”
小锅用力点头。
待秦贞站好之后,他矮下身子,再次一勾,秦贞又被摔了个屁股墩。
刚才蹲的低,重心向下,虽说摔了不怎么疼,这次直接把秦贞给摔得尾椎疼。
于是,秦贞到沈家时,一路上都一拐一拐的。
捧着一盆枣子吃个不停的沈君月见他走路挺奇怪的,道:“摔了?”
秦贞点头,委屈的得不行,“你儿子打的。”
沈君月:“……”
秦贞起初也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又试了两次,不管他怎么做准备,算准备了他扫过来时,打算跳开。
结果,次次跳不开,摔得都是同一个位置。
好么,差点把这幅身体给摔裂了。
沈君月给他两个枣,“压压惊。”
“晚上给你揉揉,贴个膏药。”
秦贞用力点头,“谢谢。”
还是大爷对他好。
秦贞自打进了京就没见过沈父。
老爷子今年也跟着一并进京了。
见秦贞扶着沈君月跨过了门槛,朝他招招手,让他坐到旁边去。
秦贞这一坐疼得呲牙咧嘴,最后索性站到了一旁,与老爷子聊了一会。
老爷子问了问他在东都这一路的情况,知道路上还算太平,便放下心来道:“你大哥还说要去那边做生意,若是太平的话,倒是可以去试试。”
秦贞道:“路上挺安全的。”
郑王本来就是武将。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的,这些年名声在外,饶是自己不上场了,手下又有江元白这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