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继而就眼神微凶:
“左凌泉,你……诶?”
左凌泉在端水无用的情况下,也只能拿出一家之主气场,抱住灵烨,抬手就在吊带袜的上方拍了下。
啪——
声音清脆,带着水花。
“你再瞪相公试试?”
“左凌泉!”
上官灵烨在仇大小姐面前,被男人打了下臀儿,自然面红如血,羞恼道:
“你放肆!你……”
左凌泉反手掏出狐狸尾巴,威胁意味十足:
“你再凶?”
“……”
上官灵烨瞧见狐狸尾巴,秒怂,瞪了左凌泉一眼,但是不敢再凶了。
仇大小姐瞧见此景,都忘了衣服掉了,眼神微喜,觉得左凌泉这模样真霸气,看着就舒坦。
但仇大小姐还没欣喜多久,就听见了左凌泉命令媳妇的口气:
“瓜瓜,还不快下来?”
“……?”
仇大小姐眨了眨眼睛,本想来句“你凶我作甚?”,但上官灵烨被打了‘杀威掌’,她又不能出去,再顶嘴指不定她也得挨一下,稍作犹豫,还是走向了浴池,半途还不忘嘲讽灵烨:
“怎么不凶了?真以为左凌泉是你一个人的男人?”
上官灵烨怕左凌泉失心疯,当着仇大小姐面给她塞尾巴,是不敢凶左凌泉,但她何时怕过仇瓜瓜?
上官灵烨被抱在怀里,眼神嘲讽:
“我男人打我怎么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乐意。你有本事真下来?”
左凌泉为了照顾脸皮薄的瓜瓜,也是操碎了心,做出目不斜视的家主模样,没去看。
仇大小姐口气是硬,但还是欠缺跳进浴池的勇气,她硬着头皮,绕到左凌泉瞧不见的角落,慢悠悠滑进池子,然后把水没到脖颈,抱着胸口慢慢游到了跟前。
哗哗——
左凌泉抬起胳膊,搂住瓜瓜的肩头,一手一个,把两人抱在怀里,压着心底的悸动,沉声道:
“对吗,这才像话。见面就吵来吵去,把男人当绳子拔河,男人的面子不要了?家里谁是老大,我说了算,知道吗?你们要争高低,应该讨好我,威胁我算怎么回事儿?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们俩?”
上官灵烨和仇大小姐,其实一个都不服气。
但被男人训,总比被对方占便宜好接受。
上官灵烨不在乎让左凌泉训两句,柔柔弱弱靠在肩头,轻声道:
“知道啦。家里你最大,就是怕某些人端着面子,看不清现实。”
仇大小姐最见不得上官灵烨这骚狐狸模样,但她顶撞左凌泉,好像就成不长眼色的婆娘了。她犹豫了下,平静道:
“我和左凌泉郎情妾意,情谊不比你少半分,他凶我,我心甘情愿,你没资格冷嘲热讽,明白吗?”
上官灵烨淡淡哼了一声,拉起左凌泉的左手,放在了花间鲤上:
“情谊不少半分,别的差得远呀。你还没进门,就是外姓人,进了门,也得明白先来后到、长幼尊卑。是吧,哥哥?”
??
仇大小姐被这腻死人的称呼弄得头皮发麻,感觉今天自己是疯了,才把这臭不要脸的拉过来。
但上官灵烨放得开,她扭扭捏捏,事后肯定在上官灵烨面前抬不起头。
仇大小姐迟疑了下,握住左凌泉搭在肩头的右手,也放在了身前,身体微微抖了下:
“大壮,你说,我和她谁大。”
谁大?
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又不是手残……
左凌泉有点装不下去了,但还是得装出冷峻模样:
“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我就是老幺;你们敢吵架,我就是老大。”
上官灵烨知道左凌泉不敢说,她撩起水花,洒在左凌泉的手和她的画间鲤上:
“瓜瓜,这谁大谁小,你看不出来?还需要问?”
仇瓜瓜心跳如擂鼓,却强压着面色,保持冰山美人的面容:
“照你这么说,清婉姐最大?”
“……”
上官灵烨倒是被这句话怼住了,她哪里敢承认清婉最大,想了想道:
“倒也不是……”
仇大小姐见左凌泉没有得寸进尺,心湖稍微安定了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对付灵烨之上:
“你总以老大自居,我一直想问问,你配吗?你和左凌泉青梅竹马?还是你第一个进门?或者是左凌泉第一个女人?”
上官灵烨‘得位不正’,算起法统,肯定说不过,就亮出了手腕上的镯子,和师尊刚给她的衔龙佩:
“我第一回家见的爹娘,这两样东西,是娘亲给的,执掌左家内外的信物。左夫人觉得我是老大,左凌泉不答应都没用。”
左凌泉瞧见‘衔龙佩’,说实话有点意外。
不过这东西对玉堂来说,确实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