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装出那副样子来讨好你讨好老爷的。”
罗五再次跪在了地上,满是悲怆,本就布满褶皱的脸上,沟壑更是深。
“老爷啊,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少爷小姐,也没有照看好柳家,还让您惨遭奸人杀害,都不敢站出来,老爷啊,我悔啊。”
‘团子,我感觉,我被碾压了,你看,这才是真情实感的演技啊。’洛清差点没有绷住脸上难过的表情。
这实在是太卖力了,太入戏了。
这要是放在娱乐圈,不拿个影帝说不过去。
系统也是满满的佩服,‘宿主,你快,学着点,下次我们要是去到娱乐圈,我们能用上啊。’
这可是大师级别的现场版,此时不偷师更待何时。
洛清深觉有道理,立马上前给自己加戏,“罗叔,您快起来,我想父亲不会怪您的,何况您现在,还是站出来了。”
“少爷。”罗五抓着洛清的手,哭的更加哀痛:“老朽真的对不起你啊,但是今天,老朽不管如何,也要为柳家,讨个公道。”
罗五猛地一抹眼泪,站起身,面对杨秉谦,面色凶狠:“杨秉谦,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梦到老爷找你索命,有没有梦到其他对你有恩的夫子长辈,痛骂你无耻卑劣。”
“不,我没有,你这都是欲加之罪。”杨秉谦已经慌了,刚刚有个人的话点醒了他。
他离开柳家已经有几年了,这个人他不确定是不是在他走后,进的柳家然后听人说了他的事情。
刚刚他一时着急之下,露出了破绽,可不能在冲动。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是真的不记得,我先前只是激动了,因为我的记忆里,是真的不认识。”
说完冲着洛清继续解释:“帝师,我一直在寻找老师,先前我也确实是失忆了,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挑拨你我之间的师兄弟情义。”
“对对对,我夫君当初被我救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府医说伤的十分重,整整养了半个月才稳定,可醒来就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必然是谁想要陷害他。”
李萱赶紧的上前,急切的为杨秉谦辩解,不能让这件事坐实了,不然,不然他们就全完了。
“你这个毒妇,你还敢出来。”罗五见到李萱,立马跳起来就大骂:“我被你爹追杀,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你以为你就高枕无忧了吗?你嫉妒我家小姐长得漂亮,还曾经被杨秉谦这个奸人惦记,想要杀死我家小姐。”
“可惜,老天开眼啊,哈哈哈哈哈,小姐和少爷不在家,逃过一劫,我真是庆幸,这个奸人与你这个毒妇在一起了,不会去祸害其他无辜的公子小姐。”
李萱哪受过这种罪,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诬陷,当下就怒了:“来人来人,给我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打死。”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状元府上的人都是李萱和他爹的人,皆是心腹,听到李萱的话,当即就跑出来几人。
洛清面色一凛,直接站到罗五前面,手中扇子刷的一开,声音冰寒:“我看谁敢动。”
话落的瞬间,数个身着劲装,浑身气势煞人带着面具的暗卫,出现在洛清两边,牢牢的把人护住。
事发太过突然,来人的气场也太过强大,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
那些李萱叫来的下人,也大多是他爹军中带出来的,可面对洛清这边的人,却跟小巫见大巫一样,完全不够看。
李萱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她还算是有眼力见,这群暗卫,都不是一般人。
杨秉谦也表情沉着,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洛清,这一刻,他终于确定了,这都是柳洛清一手安排好的。
他,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
但他不能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较为条理清晰的说道:“帝师,这是何意,萱儿是郡主,一个下人如此欺辱她,你难道要包庇吗?何况萱儿根本没有做哪些事,我也不记得了,我的为人,我想在场的大家都知道,为了能让大家吃上便宜的肉,我不惜辞官在家专门养猪,我对权利没有欲望,若我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我图什么呢?”
杨秉谦话里话外都是在打感情牌,想让百姓们站在他这边。
即便当年,真有这么个漏网之鱼,没有实质的证据,再加上他失忆这件事只要他死不承认,他就不信还有谁能通过他的大脑来检测。
围观的百姓面面相觑。
“杨大人说的,好像,不无道理啊?”
“有个屁的道理,当初给杨秉谦看病的,明明就不是什么府医,他郡主府,就没有府医。”
一个人立马反驳,满是鄙夷。
其他人闻言,当即追问。
“郡主府没有府医吗?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府医就是我爹,告老还乡了,根本没有看过杨秉谦,而且,当时杨秉谦回到郡主府的时候,人都是好好的好吗?都说重伤,我还以为是路上就已经好完全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