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扬唇笑着嘲笑她。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明快,眉目舒展,阳光直射,晴空无云。他但凡能多笑笑,也不至于招来这么多离奇的猜测。
夏棠放下手柄,眨了眨因为长时间紧盯屏幕而酸涩的眼睛,从口袋里掏出手链。
“还给你。”
刚刚还展开着的眉毛转眼又蹙起来,陆霄皱眉:“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再收回来。”
“但是我不想要。”夏棠拿过他的手掌,打开手指,把细细的链子放在他掌心里,再合拢,“太贵了——比我这个人都要贵。你懂不懂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算了你肯定不懂,这故事说的是春秋战国时期……”
“夏棠。”陆霄叫住她,他的脸压过来,忽然近得呼吸可闻,居高临下,压迫十足,“你又不是别的人,你是我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似乎在寻找一个最确切最合适的词语。夏棠不管他匮乏的语文素养,后仰身体避开他的脸:“总之还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陆霄一向有种唯我独尊的固执,她后退他就逼近。夏棠没有地方再退,后背靠上了布艺软沙发。
陆霄攥住了她的手腕,女生的腕骨纤细,极易被握在手中。夏棠挣了挣,没挣开。
对方的脸在近在咫尺之处,压低眉毛看着她。
他的眼睛黑亮如生漆,里面映出她脸庞完整的倒影。灼人呼吸裹着沐浴后的香气。
她被围了起来。
被温度,被气味,被无形和有形的东西。
夏棠的腿挤在他两腿之间,膝盖正顶着糟糕的某处。
一时间该说的想说的要说的话都被中断。
夏棠意识到情况不妙,她挣扎,挣扎得气喘吁吁,包围纹丝不动。陆霄按住她乱动的手脚,最后干脆张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侧颈。
事实证明,再寻常的皮肤碰到嘴唇也会不受控地变得敏感。
夏棠嘶了一声,咬得并不重,只是唇舌贴上皮肤的热度叫人一时战栗。她受惊地喊道:“快松开。”
回应她的是牙齿的微微用力,陆霄埋首于她的颈窝,叼着那块皮肉舔吻,颈间一片湿热,舌面滚过皮肤,夏棠“唔”地叫出声。热气让她发痒,酥麻的触感电流般四窜,血管埋在薄薄的一层皮下,清晰跳动。
吸血鬼都只吸点血,他好像是正要吃了她。
夏棠头皮发麻,脚趾蜷起,之想逃开不受控的痒意,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避让。
陆霄按住她,比狮子按住羚羊还要简单。羚羊尚有一蹬之力,而她的弱点全暴露在对方的射程之内。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膝盖压着柔软腿心,松口时,侧颈那块肉仿佛还在腾腾冒着热气。夏棠想那里一定红了,她皱眉:“你干什么,今天不是周五。”
“上次没做。”陆霄的唇仍贴在颈边,声音擦着耳垂传来,像隔着团棉花一样闷,“这是补偿。”
呼吸经过她滚烫的皮肤。夏天来到,居家服的布料越来越少且轻薄,未过小腿的短裤盖不住多少地方,陆霄握着她的腿,大腿被压出发白指痕。小腹微微抽动了一下,滚烫炽热的东西硌在那儿,蠢蠢欲动又蓄势待发。
他靠得太近了。
热到夏棠觉得后背快要冒汗。
她上衣的下摆稍稍翻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陆霄用手丈量她的腰线。夏棠很怕痒,被他握住腰侧就像被握住了命脉,痒意未到,痒意的错觉已经到来。
她不敢动,一动就更痒。只抿唇盯着陆霄的眼睛,试图以目光传递不满。陆霄一捏她的腰,夏棠条件反射地把身体蜷起来,没成功,只在他怀里折腾得头发凌乱,叫着让他住手。
“不放。”陆霄说,取下她的发圈,光泽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发底的香气也一同散开。
夏棠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她抓着陆霄的手臂,小臂上肌肉紧实,她短短的指甲造不成杀伤。手掌贴着裸露的腰线游移,移进了衣服里,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衣,握住她的胸。
奶尖被重重地一按,她低低地呼了一声。被握住的是左胸,就像被握住了心脏。乳尖传来的酸涩像蛇一样沿着神经蜿蜒,乳头硬起,隔着内衣啄他的掌心。
他揉了两下,解开内衣扣将衣服推上去,雪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被衣服勒着晃了晃,牛奶似的白腻。
夏棠只觉得胸前一凉,出声叫他:“喂——你……”
陆霄捏住那一粒硬挺的奶尖,乳孔酸麻,让她闷哼出声,酸软得脚趾蜷缩。
这比按住她更有效,夏棠身上的肌肉泻力地软下来,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软沙发的坐垫。
陆霄低头含住她的乳尖。
唇舌的温度熨烫得身体发软,夏棠听见轻微的水液润泽声,乳孔被吸吮,酸涩难明,更难躲避。她能看见埋首在胸间的漆黑头颅,衣料贴着陆霄弓起的脊背,他的头发黑得像鸦羽,色差鲜明,发丝软软刺着乳肉。
陆霄轻咬着那圈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