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血流,也还在大家理解的范围内。
可暗地里害人,实在是令人觉得背后发凉。
更何况,他杀了人!
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人这般谋害,要是被上头知道了,小心连坐!
真要算起来,姓韩的,左邻右舍,一整个伍什,都有可能被问罪!
这时,另一个捧哏上场。
“谁说害人了?韩仲太偏心,不给妻子生不了的韩叔再找个女人,逼的韩叔卷钱跑了,这才气死韩仲么?”
说这话的人是周胜,平时就很机灵,很会拍马屁巴结人,大家虽然看不起他,但这人逢迎的本事是真的厉害,他这一说,众人先是一愣,慢慢的缓过味儿来。
“啊?奥,对啊!”
“对对对,是我记错了。”
“就是,这偏心就不是好事。”
“一个孩子,说没后就没后的……”
“韩叔也不是东西,拿这么多钱跑了,这隔谁身上不气?韩仲本来就年龄大了,这一上不来气,可不就走了?”
“就是!”
众人一边在心底骂着周胜,一边改着嘴上的话茬。
没一会儿。
昨天的鬼火杀人,很快就变成了韩叔卷钱跑路气死亲爹。
听着声音,韩盈微微点头。
成一半了。
这群人明面上改了口,私底下会不会再和自己的亲戚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接下来就要靠母亲时常敲打,把口径咬死做实了。
县城里的这些人,只要不出意外,基本上是懒得和黔首接触,专门调查自己的名声。
等自己能爬的更高,被侵犯利益的人打算对付自己。过来找把柄的时候,怎么也得过去五、六年了。
时间会混淆真相,就算有人抓着着不放,韩盈也可以反咬对方污蔑。
嗯……
怎么觉得这个行为,有点像某个死去的人呢。
算了不重要。
手段好用,管它从谁身上学来的呢!
确定自己昨天行事的漏洞都堵上了,韩盈开始想家里。
这么长时间,羽姐和二哥的包了多少煎包?
周户曹这个便宜兄长,颇重口腹之欲,求人办事儿,送礼总得送到位才行啊。
心思
正如韩盈所说,到了县级功曹这个职位,安排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