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代表着家庭里面没有阶级的存在。
夫对妻父母对子女长子女对后面的弟妹都蕴含着阶级尤其是在古代这种人身依附更强的情况下前者对后者的权利更大。
韩盈在让他放弃作为长兄、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利。
他怎么会舒服?
烦闷中村里同龄的伙伴走了过来。
“韩粟今天怎么不在豆坊?”
韩粟随口答道:
“磨豆太累休息一天。”
说完他看着伙伴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就向他胳膊抓去。
个人勇武
韩粟不会武功招式。
他会的那些,都是父亲早年和别人打架斗殴中,琢磨出来的技巧。
这些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主要是靠力气。
要是以前,韩粟能很轻易的压过伙伴。
他有个能打猎的父亲,经常能吃到肉,比同龄的伙伴们长得更高壮,力气也大,不赢才怪。
不过,因为韩盈的到来,外邑人这半年吃的好喝的好,还天天干力气活。
身体素质早就比过往好了不知多少倍。
而韩粟去服兵役,天天马拉松不说,一天就给四斤粮,也就是一千克的小米补充。
这卡路里吃的还没有消耗的多,全靠自身脂肪撑着,回来之后,韩粟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光从外貌看,韩粟就要比伙伴差很多。
按理说,两个人实力此消彼长,韩粟应该制不住他。
可他出其不意,快速拧着伙伴的胳膊将他往下压,等伙伴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双臂已经被钳制住。
伙伴也没当回事,男人嘛,打打闹闹太正常了,他也顺势使劲儿,开始反抗,试图和韩粟打一打。
可他手臂一用力,瞬间便感觉到不对劲了。
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不说,还疼的要死,稍扭一点儿,那疼意就直钻天灵盖儿,疼的他不敢再动半分。
胳膊使不上劲,韩粟又绕到他身后,能用上的腿再往后踢也踢不到他,看着自己赢不了,又挣脱不了,伙伴只能赶紧喊道:
“疼疼疼,我认输,认输!韩粟你把我放开啊!”
韩粟笑嘻嘻的把伙伴放开。
揉着发疼的胳膊,伙伴眼睛发亮,好奇的问道:
“韩粟,你这是上战场学的本事?好生厉害!”
韩粟“嘿嘿”一笑,没说是哪里学的,而是揽住伙伴的肩膀,说道:
“我还不太熟,咱们找个地方再练练!”
伙伴也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点头同意道:
“行啊。”
两个人走到村口,摆开架势,开打。
村里没什么热闹事儿,一看有人打架,不少人就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围观凑热闹。
韩粟有意多练练如何扭别人的手臂,下手快、准、狠。几次下来,就发现扭手不如扭手臂,扭到就要往身后掰,而后腿往后背上压,直接把人压得跪在地上,这人就一点无法反抗了。他一遍遍的和伙伴对打,总结经验,动作越发的固定和熟练起来。
若是韩盈在,会极为惊讶的发现,韩粟动作,非常像武警和传统武术中的擒拿招式。
只是她不在,而围观的众人,也不知道有武术招式,只是觉得韩粟控制住伙伴越来越容易。一上手,两三下,对面就不行了。
有人看不下去了。
“太废了,我来试试!”
几个十七八的小伙子,哪怕已经当了爹,仍没多少稳重,说下场就下场。
韩粟来者不拒。
诡异的是,几个人小伙子也是一对打,没两下就被压的跪地上去了。
若之前是伙伴太弱,那这么多人打输,肯定还是韩粟本事太强。
一时间,不少小伙子都将崇拜的目光投向了韩粟。
只要韩粟获胜,就能迎来无数喝彩。
出来看热闹的异姓少女,更是眼神火辣。
被人追捧的感觉,韩粟极为受用。
就是车轮战打了七八个之后,身体消耗太大,力气开始撑不住了。
韩粟只能有些遗憾的喊停。
顿时,不少伙伴围上来,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韩粟顶着张憨厚的脸糊弄过去,借口说太累了,得回去吃点东西,赶紧开溜。
回家的路上,韩粟手臂还不知觉的晃动着,思索着刚刚琢磨出来的动作。
很快,他又想到了韩盈。
只一个胳膊,就如此大的威力,那全身的骨头呢?
六妹说的内脏,血管呢?
还有她说的一人之勇,比不过兵甲!
他上战场拿过刀槊,和穿甲胄的敌人打过,刀根本穿不过甲胄,若非对方只在胸前有甲,还能靠人多用槊阻拦后再捅他脖子。死的绝对会是自己!
个人之勇,百人之力。
将这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