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还是不喜欢我”
火舌
漠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似乎很难过,总是想让人去蹭蹭她,陪陪她。
“喵”
漠漠一直停在她的腿边,陪着她。
白矜缓下几口气,按耐涌动的情绪。只觉得席杭于所说的,确实如此。
她说的没有错。
明明做出这些之前,已经预想好了后果,她觉得,只要得到人,心也会随着身体回来的。
慢慢来,慢慢来,她总会喜欢她。
但是事实并没有。
姐姐越来越抗拒,而且最后变得也不像她了。
怎么会变得这样呢。
是时间还不够长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浮起的眼泪渐渐退回眼眶,白矜平复了心情,站起身,往客厅走。
漠漠也随着她迈动脚步,往前窜了几下,一不小心撞上竖立的挂衣架,上面挂着的外套掉落在地。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事,开始下意识地往旁边躲。
“没事的。”
白矜轻道,走过去。
蹲在地上,将外套拾起,放在鼻间。
这是陆欢的外套。衣服上留有的味道,是她身上的气味。
也是白矜贪恋的气息。
一股乏力与酸意涌上心头,好似有两股力量在左右拉扯她。
以前的白矜只想要陆欢这个人。恨不得替她戴上镣铐,将她锁在自己身边。并且现在也这么做了。
但白矜依旧没有得到偌大的满足感,心中那一处终究是空寂的。
她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却仍旧没获得想得到的东西。
越到后来,白矜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有一瞬的迷茫,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获得想要的东西。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不断在旅途迷茫与徘徊,直至死亡都还在追寻的路上。
不断寻找,不断追寻。
停顿良久,她拿起外套,挂回原处。
只是发觉外套口袋有一处硬物。迟疑片刻,手伸进去探出。
物品落在手心的那刻。
白矜瞳孔骤缩。
稍低着头,垂落的发丝遮住上半侧脸,露出微微张的口唇。只是顷刻,一滴清泪划过面颊,凝聚在下颔,悄然滴下。
是,那串手链。
白矜睁大着眼睛,浮起的泪水瞬时模糊视线。
被修复好了
竟然,被修复好了。
躺在手心的玉珠缺口被修复完整,能依稀看见破裂的痕迹,有的珠子残缺一角,有的已经被补上缺口。
通过修补的痕迹来看,不是专业人进行修复的。更像是有人用透明的胶水,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处残缺给粘上。
用全新的透明串绳给连接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姐姐不应该会这样的啊
她怎么会把那些残缺的珠子捡回来,重新修好。
是为了还给她,还是
数种可能性在脑海中闪过,白矜只知道——
原本,或许姐姐还对她存有一丝两丝的温情,但都因为她,全部消失殆尽了。
所以,最后的一抹情意,都因为她,转为了恨。
所以本来就是有机会的。
如果她再晚一些做出这些,再听听姐姐的解释,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一切都被她毁了吗。
所有想法在心中炸开。白矜身体一下不稳,手扶住架子,不禁施了施力,指尖因过于用力而失去血色。
清泪沾湿眼睫,眼角染得发红。
怎么,会这样呢
—
津宁市,公司内。
易铭忙得焦头烂额,拿着一叠文件快步走过办公走廊,迎面对上左悠,便顺手一拦下来。
“悠,见着你家陆总了吗?昨天送上去的方案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左悠停下脚步,一谈到这个眉头紧锁,“还没有。自从两天前陆总把这两天的事都处理完后,就再没看见她来公司。”
“我有联系过陆总,她也有回复,但之后又没再有回声。”
看她朋友圈的意思,像是有事暂且离开。左悠没有多问,只是告知她公司有点事。
“连助理都不知道人在哪,陆欢到底在搞什么啊。”易铭无奈地低声道,转而又对着左悠,“对了,如果有能我处理的,就先往我这边送。”
“我这边顺带再试试能不能联系到她。”
“好的易总。”
易铭说着说着头疼地扶额,拿着东西离开了。
左悠也忙于自己的事,走到电梯口时身后有人喊她,一回头,是钟若。
“小悠悠~”钟若见到她就开心地打招呼,顺势过来就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