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这是十分十分委婉的说法了。
只是覆之烛无语地回应她,是。
眼看她摆出一副怎么样的表情,休黎眼睛扑闪扑闪,更加好奇了。
覆之烛合上宝盒,都在这里了对吗?
她喊到第两遍,休黎才回神,哦,伊温说这是两天的量,到时候还会送,她有空还会再来看看。
覆之烛点了点头,大致看完这些东西后,发觉休黎一双灼热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
就跟黏在她身上了一样。
嘴能封严实点吗?覆之烛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看着她,话语间带着些许无奈。
不稍微提醒,怕这个只知道吃的嘴巴会闹得天使界上下皆知。
休黎保证道:我懂我懂,保证不会把你的真实地位传出去的。
覆之烛:?
覆之烛正抽搐嘴角,回眼望去,只见一片空地,休黎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休黎是骗覆之烛的。
她一回去就跑去告诉伊温了。
休黎在伊温面前比划手脚,把事实夸大了好几番并绘声绘色地告诉她,配上浮夸的表情。
然后过几日再送药物来的时候,某人发现药物比上次多出了一小堆,格外摆在一边。
都是些补气血的。
覆之烛:
看着这些陷入了沉思。
药物送去烹煮,覆之烛先回了内殿。
这时的符鸳是醒着的,身后靠着床头坐起。经过调养,慢慢地她一天可以清醒三四个小时了。
她伸出一根食指,向着覆之烛弯曲,勾了勾。
覆之烛便凑身上去。
符鸳顺势去勾开她的衣领,往里面的肌肤看,那些印迹果真还没有消。
都是她的。
都是她留下的。
符鸳看了两眼就松开手,帮她重新盖好衣服,掩不住偷笑。
覆之烛一点她的额头,小色鬼。
符鸳双腿曲起,双手撑下巴摇摇晃晃,乐成了一朵花。她打心底承认,她就是馋姐姐身子。
馋,真的很馋。
并且馋很久了。
她打赌这世上真的再没有比姐姐还好看的天使,从骨相到皮相简直没有一处可以挑剔,再找不出下一个。
身子就更不用说,曼妙的曲线,纤细的蛮腰,往下那冷白的肌肤,符鸳接触完才知道真正所谓的冰肌玉骨是什么,用这词来形容,从里到外都太贴切了。
就像上帝精心篆刻的艺术品。
她正还沉浸在拥有宝藏的喜悦中,便看见覆之烛端了一碗刚煮好的药汤上来。
符鸳面色突变。
呜呜呜我不要吃药,好苦!
她跟姐姐说了只要睡觉就会好起来,可姐姐还是去弄了药汤!!
符鸳立马窜到了大床的最里面,跟床边的覆之烛隔开一段距离。
覆之烛挑动碗中调羹,听话。
我不,我不,我不要。符鸳抱着软绵枕头捂着自己,脸埋在枕头里,缩成一团在角落。
她才不要吃那个巨苦巨苦的药!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喝姐姐你快拿走它!!符鸳疯狂撒泼摇着脑袋。
过来,我喂你。
噫?符鸳听言,片刻后,枕头上面露出一双灵灵的眼睛来,问:
用什么喂?
吃糖
覆之烛本来视线在勺上, 听见符鸳这么问,单挑起一只眉,嗯?
符鸳歪头, 也跟着疑问, 嗯?
四目就这样两两对视, 暂停了一会儿, 覆之烛才反问道, 不然呢?
并看了眼碗下。
神色好似在说除了勺子, 还能怎么喂?
符鸳继续巴眨巴眨大眼睛,坐在床角落不动, 下半张面继续埋在枕头里。
覆之烛看她那用纯真的眼睛发射出不纯的目光,反应过来事情没那么简单。阿符的想法没那么简单。
一番沉思后,算是懂了, 点头。
行。
符鸳眼睛一亮, 噔噔噔就挪过去,眼底满是期待。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只见覆之烛抬起药碗, 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好看的下颚线, 唇中含完一口后, 手心捧过符鸳的面颊, 吻上去。
清冷体香混杂着一股药香, 温热的药汤顺着渡往她口中。
原本苦涩不堪的汤汁涌入口腔, 待符鸳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滑过喉咙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貌似没有之前那样苦到发指。
好像还挺有用的。
还有可能,药还是苦, 只是其他情绪压过了苦意。
之余,覆之烛用唇瓣去轻轻蹭过符鸳两唇边, 替她擦去残留药汁,退回去。
是这样吗?
如果她没理解错,阿符的意思应该是这样。
符鸳咽了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