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生菜的脆甜鲜嫩,伴随着羊肉的醇厚香气,完美的在口中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协调又完美的搭配,好吃还不腻,还带着几分蔬菜的清甜。
几个生菜包肉下肚,这时候再倒上一杯冰镇的果酒或者饮料。
咕噜~
呼,真的是太爽了!
杨老师他们喝的则是更烈一点的苞谷酒,是二爷让夏商叔去家里拿的,原本楚云琛准备的酒让他老人家嫌弃不大给劲。
劲大的苞谷酒一入肚,二爷就和杨老师分享:“我说的吧,还是这个酒够味!这可是我去年用我家种的苞谷来酿的,可好喝了!”
二爷酿的苞谷酒不多,一般是他自己酿自己喝,酿了这么多年,已经酿出了心得,偶尔还有其他的人来他家买了,味道真的十分的好。
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那就是味道够劲,够辣,喝起来格外的爽快。
被禁酒的楚爷爷看着手里的果酒,又看了看二爷他们碗里的,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吃肉的楚云琛,趁他不备,偷偷的给自己飞快的倒了一杯。
呼啊!
一杯苞谷酒下肚,楚爷爷高兴的眯起了眼睛——果然,这酒还是得这种粮食酿的酒才香啊,而且这种酒还不闹人了。
口感绵甜,喝完之后余味悠长。
就是两个字,好喝!
楚云琛:“……”
将楚爷爷一举一动扫在眼里的他,这回倒是没有说什么。
难得热闹,就让老爷子高兴一下,好在老爷子最近身体好了不少,家庭医生也说可以让他少少的喝一点酒,当然,这话就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了。
一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左右,除了夏烈他们几个不爱喝酒的,几个年纪大的老爷子都喝得醉醺醺的,最后是被人扶着走的。
“下次,下次我们再一起喝酒啊!”二爷和楚爷爷一副哥两好的样子,这顿酒才喝完了,已经想着下次了。
楚爷爷:“好,下次我们一起喝!”
一旁楚云琛:“呵呵。”
楚爷爷头皮一麻,嘴上话音一转:“下,下次我看着你喝。”
徐康和周常喝的是啤酒,啤酒不算醉人,两人只处于微醺状态,还不到需要人扶着走的地步,而杨老师,面色发红,也有些微醺。
夏烈他们起身跟楚云琛告辞,一群人各回各家了。
“让,让夏烈扶着我就行。”被徐康扶着的杨老师突然说,将手放在夏烈手上,道:“你们先走,我和夏烈慢慢走,顺便吹吹风。”
徐康:“这……”
夏烈看出杨老师是有话对自己说,便跟徐康道:“那你们先回去吧,杨老师这里有我看着了。”
徐康:“那你注意点啊。”
夏烈点头。
徐康他们先一步离开了,剩下夏烈扶着老师在后边慢慢的溜达着,手机开着电筒照在下边,免得看不见路——农村地方没有路灯,一到晚上那可真的是乌漆嘛黑,从家里出去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汪!汪汪汪!”
村里不知道哪家的狗听到动静,狂吠了起来。
春日夜晚的风冰凉凉的,往脸上一吹,那真的是酒气瞬间散去许多了。
杨老师悠悠一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在意你培育的这个月白草吗?”
夏烈一愣。
杨老师叹了口气,道:“我有过分外孙女,今年才五岁,她三岁的时候,突发高烧,因为长辈的失误,等送去医院的时候,人已经烧傻了。”
这些年,这孩子痴痴傻傻的长大,眼看是要傻一辈子的样子。
而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有一个傻子的孩子,这无疑是个很沉重的负担,这些年杨老师的女儿为了这个孩子也是吃尽了苦,杨老师自己看着都是心疼。
既心疼大的,也是心疼小的。
“所以啊,听到你说你那花对神经也有一定的修复效果,我才会那么激动。”
夏烈表情复杂:“您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事。”
杨老师笑了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干嘛要说这些事情让你们难受?好歹我家还算有点钱,养一个傻子,倒不算怎么,反倒是那些贫困人家,家里要是有这么一个智力有损的孩子,那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说到“傻子”的时候,他老人家语气里不免带了几分自嘲。
夏烈想了想,道:“老师,我对这花的研究,其实并不透彻,所以,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月见草对于神经的确有修复的作用,但是作用究竟有多大,我就不清楚了。”
闻言,杨老师立刻道:“这已经足够了在,只要有作用,那就有希望!你介意,我研究一下这个花妈?”
夏烈笑:“当然不介意,您要是真能研究出什么来,那我才是要感谢您了。”
杨老师皱了一晚上的没有终于舒展开来了,他道:“要是真能研究出什么来,那可真的就太好了,你也算是拯救了无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