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再次用力,把他的脸摁进了枕头里,叫沈延瞬间窒息,眼前发黑。
开始了沈先生
妈的,妈的,要吐了
沈延感觉李约翰的手已经摸到了后腰,下一秒就是那个地方。
沈延又是恶心又是疼痛,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会在□□上感觉到无力,被人压在床上宣泄兽|欲。
妈的神经病,你个神经病放开我,妈的!沈延挣扎起来,昂声求救,他希望,至少有人能听见。
救救我!!!
不想要被这样
也不能假装这不是一场强制的强|暴。
如果
如果没有来找纪辅就好了,没有爱上他就好了,没有
沈延感觉到眼泪流出来,顺着眼角像是流水一样哗啦啦的留下去,濡湿了枕头,让他的鼻尖满是黏糊糊的潮湿。
纪辅
沈延呢喃,像是溺水前最后一次呼救,声音渐渐低下去,再也听不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忽然
外面传来巨响,惊天动地,像是有人用石柱在砸门,弄得房间都随之颤抖一样,声音尖啸,震耳欲聋。
因为声音太大, 又急又快,两个人都被忽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下,但是李约翰很快反应过来, 朝着门外喊:不要打扰我!
但是敲门声并没有停,甚至有了将门撞开的趋势。
李约翰怒骂一句,正要起身,忽地房门被大力冲开了, 甩下来的门锁掉在地毯上骨碌碌的转了好几圈。
门外黑压压的, 沈延被眼泪迷了视线, 只能硬扭头去看到底是谁。
不用沈延去看, 外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纪辅。
他的声音还像是平常一样,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问李约翰,李先生, 您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一样符合口味?
沈延被他一句话就抽干了力气, 还没来得及去想他是什么意思, 纪辅就已经大步走进来,不由分说,强硬的凑到了李约翰身后。
李约翰额头直冒汗,完全搞不懂纪辅在做什么,又是这样尴尬的局面,他只得勉强笑着说:很好, 很好,感谢你了。
接着沈延就听见纪辅一阵嘲讽的笑声,他靠的越来越近,低声说:不仅长得俊朗,活也好, 尤其是那里可以说是绝品,你尝到了吗?
李约翰微微动了肩膀,想撑开自己后面的纪辅,却发现他纹丝不动,便说:还没开始,要不你出去让我继续?
你喜欢就好。纪辅还在笑,他的手指摸到了沈延的肩膀,然后一点点攀到李约翰的脖子,但是我有说过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碰!
纪辅的笑声瞬间变得狰狞,他怒不可遏的掐住了李约翰的脖子,这样粗暴的攻击让李约翰措手不及,瞬间没了力气,只能翻着白眼丝丝儿的喘气。
沈延感觉到身上力气松了,立即爬起来把衣服穿好,也不管他们俩打的天昏地暗,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不过李约翰也不是吃素的,憋了会力气又挣脱开了纪辅,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在床上打的不可开交。
沈延收拾好衣服,整理了下头发,说:纪辅别打了。
纪辅听见,稍微迟疑但还是伸手推开了李约翰,怒道:你在我们这里犯罪,脑子不正常吗?脸皮厚到还敢回答说好!
李约翰被推倒在地上,爬起来想要继续打纪辅,本来疯了一样的他听见纪辅的威胁,顿时不动了,只是怨恨的眼神在纪辅身上打量了许久,恶狠狠骂了一句英语。
沈延只听到了一个词,bast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