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冰淇淋,苏况给他介绍了一个医生看病,他就过去了。
纪辅大惊,他生什么病了?
他没病啊,他妹妹有。白鸥嘲讽的看了一眼纪辅,然后又问: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我纪辅垂着眼睛。
那倒是,以前光顾着爽,没有了解过沈延一星半点,现在想起来反而懊悔。
行吧,还吃吗?纪辅叹口气,不吃就回去了。
不吃了。白鸥擦擦手,吃多了拉肚子,苏况又要骂我了。
苏况什么时候骂过你?纪辅觉得好玩,故意逗他。
白鸥忽地抬头,气势汹汹的模仿苏况的语气说:我叫你别吃你就吃,你是不是反了天不听我话了!
纪辅干笑两声,你还挺厉害,学的挺像回事。
送白鸥回去,纪辅没有立即回去,反而和苏况说起话来,语气充满对白鸥的担忧。
苏况知道纪辅想说什么,解释说:他做了这么久的小孩子,我不能一夜之间叫他就变过来,我有大把时间陪着他。
可是他在外面很正常,没有纪辅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嗯,你说的我都明白。苏况对着楼上喊白鸥的名字。
白鸥砰砰跑下来问:苏况,你又叫我干什么?
我问你,你在我面前老撒娇干嘛?苏况直接问。
白鸥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明白苏况是多么严格的人,教育方式永远有效直接,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从不会失败。
就是这样,白鸥才会在他的照料下渐渐好起来。
苏况轻轻的咳嗽声,问你呢,干嘛不说话。
白鸥慌张起来,脸涨得通红,干巴巴的说:我没有撒娇啊。
苏况:你有。
那那
那什么啊?
白鸥受不了,嘟囔: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要不是喜欢你,我也不和你撒娇啊。
苏况心里激动,冲着白鸥招招手。
白鸥凑过去,苏况揽住他的腰吻了他的面颊,因为在纪辅面前,白鸥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苏况,有人。
纪辅啪得站起来,你们俩继续继续,我回家。
纪辅托香港的朋友打听了下沈延的情况,一切都正常。
可是纪辅听见正常这几个字的时候怔了下,发现自己疯了一样在追寻关于沈延的情况,他赶紧挂掉了电话,充耳不闻关于沈延的一切事情,甚至把自己关在画室好几天才出来。
成年人谈感情确实疲惫,消沉了几天以后,纪辅又被家里的电话敲打要去工作。
纪辅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去工作,没了沈延的日子,纪辅的工作还很顺利,甚至自己第一次当负责人主持了项目。
不知不觉两个月都过去了,纪辅在苏况办公室听见沈延要回来的消息。
纪辅的手机咚得掉在了地上,吓得一边新助理脸色都变了。
苏况眨眼,哎呀,沈延终于要回来了啊!
纪辅嗯嗯了两声,沉默了许久,又小心翼翼的问:哪一天?
助理答:今晚就要回来了,明天就正常上班。
苏况点头赞许,不休息也要来工作,精神值得鼓励。
纪辅心跳得很快,被苏况几句话挑唆的似乎要爆炸了,沈延为什么不休息就要回来上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