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能让人成长,也能让人麻木。
自从那次之后,明显的老嬷嬷就开始纵容吕伊皓的脾气和男人们的行为,她上课的时候会被突然吻住嘴巴,她的手会大手握着帮男人舒缓欲望,她会在早上还没有等到老嬷嬷就被在床上进行腿交,男人们的精力比她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但更可怕的是,她的链子逐渐的被拉响的次数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是跟着她一起晃动,或者被当做是余兴节目一样,被男人们拉在手里。
就这样,几个月后,她迎来了人生中第六次去观摩圣女的祝福仪式。
这次她昏昏欲睡的看完了一整天,只不过腿间抽插的阴茎让她无法完全昏睡,外面的人在真刀实枪的干,帘子后面,抱着吕伊皓的男人也忍不住用小圣女的腿根灭火。
但是她太困了,昨天有人夜里闯到了她的房间里,捂着她的嘴,用她的脚折腾了大晚上,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对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对于吕伊皓来说也不算陌生,大概是山下哪个服侍圣女的某一个侍从忍不住偷偷跑了上来吧。
阿拉坎尔这个脑子有病的国家,给圣女搭配侍从的都是男人,女人只有和老嬷嬷差不多年纪的老妇,即使他们再因为教义无法对圣女下手,也不妨碍他们会偷偷的,用各种方式解决,从老嬷嬷那死气沉沉的腔调来看,容忍男人们的性冲动,仿佛是夏天就会有蚊子一样的自然。
估计圣女在下面也没少被这样夜袭过。但大部分侍从都是对圣女充满了欲望,而有些,则口味独特。
无法追究的吕伊皓在心里又多了一道麻木的防护墙之后,疲惫的睡去。
而现在,她又被迫坐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观看着圣女的赐福仪式。
这次的仪式很长,勇士似乎是准备好了上来的,傍晚刚开始变暗,他就让侍从拉下了帘子,大殿里被放满了照明的灯台,看上去就像白天。
他拍了拍圣女的屁股,让她等着他去稍微清洗一下。
于是在滚了大半天床单之后,他们姑且中间休息了,吕伊皓内心有无数话想要骂出来,但她此刻的遭遇却更加不妙。
今天抱着她的男人根本没有什么节制的想法,在泄了几次之后,男人开始慢慢磨着吕伊皓的私处,用那不怎么能抬起头,但依旧想要拥有快感的阴茎,吕伊皓被他磨得有点烦,而且对方像是情人一样的贴在她身上,反复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也让她几欲做呕,但是她不想让她身上的“治病”银链增多,于是只要忍到现在。
“我也累了,需要休息。”
她冷冷的童声被高吊的顶梁扩大了,背后的男人半是惊恐半是不舍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被两个侍从扛着带了下去。
没错,吕伊皓因为有老嬷嬷的关系,无法拒绝他人,但是事后,她可以尽情的惩罚他们,把他们丢出圣殿,或者让他们失去点什么,都可以,没人会在意这些把身体都献给了圣女的男人们的去向。
有点发昏的头和烦躁暴乱的内心,让她说了一句平常清醒着绝对不会说的话:“让他和毒蛇呆一晚上。”
旁边坐着的老嬷嬷露出了一丝安抚的笑容,让身边的人下去吩咐了。
躺在没有人支撑的软垫上,吕伊皓感觉眼皮沉沉,她看着大殿里,无数灯光包裹下被安静服侍着洗澡的圣女姑姑。
——她为什么能如此安静呢,她为什么不愤怒,她不应该愤怒吗,还是自己是错误的?
吕伊皓这么想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人拍醒的。
老嬷嬷摸着她的额头,有些焦急的把她喊了起来,但是她怎么样都无法做起来,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扶起来就去倒下去。
周围所有人都开始发出惊呼。
她被人抱了起来,匆匆带离了大殿。
外面的星星,很多很亮,和她出生在这个世界时一样,她为什么要出生在这里,她的价值观在这里被打碎,她的尊严也变得一文不值,她因为愤恨无法发泄,就转嫁在了别人的身上,她曾经受过的教育是不是全部忘记会比较好。
——但是她不想忘记。
她的姑姑美丽温和,承受着一切,但是她不想,她并不唾弃那样的姑姑,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无法左右,她没有立场同情她。
——如果,就这么死去,结束短暂的一生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这些生活她不想要,但是她又没有勇气反抗到底,说白了她怕疼怕被带倒勾的鞭子打,害怕饥饿和四周都是枪毙的闭塞小屋,她怕老嬷嬷告诉她“圣女应该勇往无惧。”
昏昏沉沉中,吕伊皓被塞进了柔软的床垫,被灌下药物,她断断续续的意识里看到了自己的紫头发母亲,对方有些焦急地盯着她,但却一步都没有靠近,她怀里圈着自己的妹妹,但是健康的环境让他们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重来不让自己吃饱,所以她长得很慢,而对方气色红润看起来非常健康,甚至还皱着眉头看着她:“我能叫她姐姐吗?她会死么?我还没和她一起玩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