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还真是说到做到,吃完饭就带着染酒去著名的禁闭酒吧,直接找了十个身材火辣的男模。
包厢里光线昏暗,各式各样的小光片扫射,音乐喧闹,仿佛是在暗示今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
染酒这辈子来酒吧都没有这么拘谨过,他坐在沙发上,面对十个形形色色,但都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不是喜欢么,怎么又无动于衷了?”
楚俞坐在他身旁,手搭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架着腿,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
“以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彻夜不归,你可不像现在这样羞涩啊。”
以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染酒经常泡吧,目的是熟悉酒吧的经营模式,回国后能更好的创办一家酒吧。
自己虚心求学的行为,被楚俞形容成饥渴难耐,忍耐早已被怒意覆盖,将耐心抛之脑后。
转头看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羞涩了?”
打嘴仗染酒从来都没有输过,语气带着不屑和嘲讽。
“哦~纪总是察觉到自己年老色衰,不行了,所以才做出这种慷慨的行为?”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染酒发现楚俞和以前一样对自己有欲望,但他每次都能忍耐,没有把事情做到最后。
即便是自己惹得他七窍生烟,他也不会用sc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他压抑着心中的欲望。
楚俞坐起身,单手撑在沙发上,凑近他的脸,“你在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染酒轻笑一声,“怎么,纪总看到这么多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这,有‘南村群童欺你老无力’的错觉?”
话音刚落,楚俞的眉间瞬间爬满怒意,他一把掐住染酒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都滚出去。”
此时,音乐停止,十名男子陆陆续续的离开,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彩色的光芒照射在染酒倔强的脸上。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染酒依旧不肯服输,“纪总这是恼羞成怒了?人不行就怪路不平?”
楚俞半眯眸,死死的盯着他,眼球充血,怒气仿佛都要溢出来,“我跟你好好说话,是不是给你一种我很好说话的错觉?”
过分的美丽带着坚韧的荆棘,那是楚俞无法控制的爆发点,他无数次对这张脸产生想法,欲望每次都能被现实狠狠打脸。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是季家亲儿子的身份,或许能轻而易举的融入染酒的身体。
可惜他已经知道染酒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孩子,即便有婚姻的加持,他对这层关系也表现出无能为力。
吃硬不吃软,不是形容性格
“够了!”
染酒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你大可不必忍受我!”
楚俞缓缓站起身,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声音低沉沙哑,不怒自威。
“你怎么就教不乖?”
“是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楚俞咬着牙,染酒见他怒意更甚,上前一步,二人的距离更近了。
身高差距染酒败下阵来,在楚俞面前,他显得格外的瘦弱,
“我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你也不要把我牵扯到你们的利益当中!”
当了这么多年的混世魔王,染酒打架前永远不输其实,眼神中的煞气不比楚俞差多少。
“我不管你带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如果你要是敢动我的家人,我会和你刚到底!”
楚俞垂眸看他,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轻轻一捏就能让其无法翻身的蝼蚁。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刚?就凭你爸爸的公司?”
他冷笑一声,“这次拍卖会有多少财阀你知道吗?你们季家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他伸出手,手背轻轻地划过染酒的侧脸,“我很欣赏你说这话的勇气,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染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
楚俞看他就像是一朵刚走出温室的鲜花,“宝贝儿,我知道你急于证明自己,可你不能拿你的家人做赌注不是吗?”
染酒:“你威胁我?”
“如果你乐意,此时此刻,我能在这里向你证明,我是不是真的老无力。”
“老子不乐意!”
染酒本就是个暴脾气,能忍受楚俞这么调侃自己已经是极限,拳头没忍住往楚俞脸上招呼。
他出拳的速度很快,但是楚俞更快,掌心抱住他的拳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扭。
染酒吃痛之际,楚俞扣住他的手腕,将其转身,接着胸腔贴着他的背脊,另一只手也被楚俞扣下锁在身后,挣扎之际,人已经被他推到墙上。
胸腔紧紧的贴在墙上,身后的楚俞低头在他耳边轻语,“你的拳头不是无所不能,对上我,你毫无胜算。”
染酒从小就是一个爱惹事的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