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也不知不觉就成了“被挑选”的一方,好像只要对方点头,这桩婚事就能成。
她经常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努力让自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乖孩子”,尽可能地去讨好别人,不给别人带去任何不好的印象,所有负面的东西她都只是回到家里自己一个人消化。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话都不说了?”
赫连兰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宋少爷说什么都对,我听着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景南转而就问:“你和那谁的表弟都聊些什么啊?人家看没看上你啊?”
赫连兰自嘲地说:“谁看得上我啊?你这种大少爷,就别操心我这种小平民的事了。”
宋景南自然是听出了赫连兰话里的阴阳怪气,说:“爱说不说,谁乐意听似的。”
说完,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赫连兰一直望着车窗外发呆,宋景南却像是心里憋着事,欲言又止好几次,眼看着马上就要到赫连兰的家了,他才忍不住开口说:“你没给我准备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