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同情弱者,但我爸活着的时候,常常跟我说,孩子是祖国的花朵,要适当给予怜悯和爱护。”李显宗咧嘴笑道。
……
傅家湾别墅。
傅青阳慵懒的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他的皮肤呈现诡异的通红,手脚肌肉微微痉挛。
两名兔女郎蹲在按摩椅两侧,两双小手敲敲打打,捏捏按按,为他舒缓肌肉酸痛。
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灵钧蹲在那里,抓起一块蜜瓜塞进嘴里,感慨道:
“你还是这么拼命啊,我记得你练习斩击,从十岁那年就开始了,一直练到成为灵境行者,都十几年了,现在练到什么境界了。”
傅青阳依旧闭着眼:“练到能一剑斩了你的狗头。”
“瞎说!”灵钧不服气:“我可是兽王,有两条命的,你得两剑才能砍死我。”
突然,两名兔女郎身子一僵,继而歪倒在地。
傅青阳霍然睁眼,目光锐利如剑。
蹲在沙发上的灵钧,眼皮艰难的撑着,身子摇摇晃晃:
“好,好困……该死,是,是掌梦使者……”
脑袋一歪,陷入睡眠。
“伊川美?”傅青阳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主动进入睡眠。
……
康阳区治安署。
张元清刚走出厕所,便见一位文职人员脚步匆匆的踩着钢制楼梯,来到二楼。
她脸色焦急,望向慵懒而坐的关雅,叫道:
“治安署那边接到报警,有恐怖分子袭击了平泰医院,门诊大楼的医护人员、病人全在里面。”
“什么?”关雅腾的站了起来,大步奔向什长办公室。
就连向来不关心窗外风风雨雨的王泰,也愕然的抬起头,脸色变的凝重。
平泰医院?!张元清只觉得脑袋被人敲了一闷棍,嗡嗡作响。
小姨就在平泰医院上班。
张元清脸色铁青,一边掏手机,一边急切问道:
“医院里情况怎么样?伤亡如何?绑匪有多少人?”
文职人员摇头:“没,没那么详细,治安署已经召集人手准备赶往医院,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调查。”
至少说明事情刚发生……张元清走向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小姨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张元清愤怒的骂了一声“艹”。
这个时候,关雅带着李东泽、姜精卫和藤远,冲出了办公室。
李东泽疾步而走,脸色沉稳,语速极快:
“立刻出发!”
一行人快速准备起来,关雅从办公桌抽屉里拖出两个枪套,来不及绑在大腿上;王泰捧着心爱的笔记本起身就走。
众人走出玻璃楼,登上李东泽停在门口的商务车,司机一踩油门,朝治安署大门驶去。
平泰医院离治安署不算远,一路闯红灯,十几分钟后,一行人便抵达了医院。
此时,医院大门外,停满了闪烁警示灯的警车。
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治安员,正与一位穿病号服的中年男性对峙,这位病人挡在医院大门外,脖子上挂着一只对讲机,用一把手术刀抵住脖子,神经质般的咆哮: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让元始天尊来见我……”
商务车停靠,车门敞开,张元清一眼就看见了带队的表哥。
他默默戴上鸭舌帽和口罩。
李东泽拎着手杖,大步奔向陈元均,沉声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元均显然认识李东泽,目光在后方的商务车一扫而过,低声道:
“绑匪控制了医院里的病人和医护人员,目前还没确定伤亡情况,对方拒绝与我们沟通,并扬言敢闯入医院,就引爆炸弹。”
停顿一下,他神色略有茫然的说:“对方的诉求,似乎是要与元始天尊对话,我怀疑绑匪精神有问题……”
李东泽微微颔首,审视陈元均几眼,皱眉道:
“陈队长,冷静是治安员必备素质,你过于紧张和急切了,怎么回事?”
他能一眼看出这位治安队长严肃外表下的焦虑和不安。
陈元均苦笑道:“我小姑是平泰医院的医生……”
李东泽神色一凝,拍了拍陈元均肩膀,没说什么,转身回了商务车。
“精卫!”他望向红发少女,指着门口的病人,道:
“把他的对讲机拿过来,下手轻点,不要伤了人命。”
姜精卫兴奋的点头,她当即下车,猫着腰,借助警车和治安员的掩护,悄然到了半圈,来到病人的侧方。
接着,她双膝微沉,下一刻,脱缰野狗般的冲向病人。
在场的治安员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反应过来时,红发少女已经来到病人身边。
她一个高抬腿,踢飞病人紧握的手术刀,然后小腰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