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挖墙脚,没说要给元始做妾,郡主,你不要拿封建王朝的理念套用现在。”女王撇撇嘴。
抢闺蜜的男友属于常规操作,但和闺蜜共侍一夫,她可不答应。
女王忽然眼睛一亮:
“我想到排解郁闷的办法了,我要把这件事告诉谢灵熙。”
倒霉人最开心的事,就是看见别人也倒霉。
说罢,支起身子,走到落地窗前,拾起手机,给谢灵熙发短信:
“灵熙啊,你不在的这两天里,关雅这个女人把元始给睡了,可恨啊!”
……
谢家。
灵堂前,谢灵熙捏着三支香,站在父母中间,向英年早逝的远房堂兄鞠躬。
谢灵舟的家属们面容悲戚,沉默以对。
白发人送黑发人,谢灵熙能理解家属们心里的悲恸,但作为远房亲戚,谢灵熙除了唏嘘,并没有太大的伤感。
可妈妈说,在灵堂上一定要表现得伤感,这才不失礼数,毕竟是一家人,不能太冷漠了。
妈妈会说这样的话,除了她外表柔软善良,实则婊里婊气的本质,最主要的原因是,别看谢灵舟是远房堂兄,亦是谢家嫡系。
在谢家,只要是老祖宗的血脉,一律都是嫡系。
谢灵熙的太爷和谢灵舟的太爷是亲兄弟,都是老祖宗的儿子。
再加上谢灵舟本身是圣者阶段,因此在家族年轻一辈里,拥有不低的地位。
一个有潜力的嫡系早逝,自然要表现出应有的伤感和惋惜。
插上香,谢妈妈这个倾国倾城的绿茶,已经开始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灵舟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走了呢,我是真的没想到啊~”谢妈妈悲伤的说。
谢灵舟的母亲忍着悲恸,无奈上前宽慰。
“素素,这都是命,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到里头坐吧。”谢灵舟的母亲知道族人们只是在尽礼数。
谢妈妈频频给女儿打眼色,但谢灵熙无动于衷。
她确实哭不出来。
这时,谢灵熙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默默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默默的放回兜里。
木然几秒,她突然“哇”一声哭出来,眼泪当场就来了,小脸蛋那叫一个悲伤欲绝。
两个谢妈妈都吓了一跳。
“灵熙,你怎么了?”
“妈,我难受,我难受啊……”谢灵熙跪坐在地,昂起头,拉长脖子,嚎啕大哭。
哭的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哭的泪如雨下。
灵堂内外的家属、谢家族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不由得为哭声动容。
这发自肺腑的哭声和眼泪是装不出来的。
谢灵舟母亲第一次流下欣慰的泪水,哭到这份上,就算是装的,她也欣慰了。
……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日落了,夕阳的余晖把天空染成金红色,仿佛上帝随手泼出的颜料。
房间里春景的和窗外秋阳交相辉映。
关雅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仰着头,半眯的眸子妩媚迷离,眼角眉梢挂着慵懒和醉意,像是醉倒在纣王怀里的九尾狐。
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庞,宛如娇艳的海棠花。
张元清觉得她美极了,过去的她从未如此美丽,这是一个女人对你敞开心扉后,流露出的最动人的妩媚和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张元清停下了所有动作,腿部肌肉霍然绷紧,僵硬不动。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注射完毕,他俯身抱住关雅,轻咬耳垂,低声道:
“关雅姐,你真好。”
关雅浑身酥软,轻轻“嗯”一声。
“你真漂亮。”
关雅又“嗯”一声。
“你真舒服。”
关雅打了他一下。
歇息了几分钟,关雅嫌弃的擦掉脸庞、脖颈的口水,嗔他一眼,“我去洗个澡。”
推开他,长裙落下,步履虚浮的走向浴室。
她再一次深刻领悟到,剑客的身体素质,全面强于星官,但在续航能力上,十个烪雅,最后都会变成浂雅。
“一起洗。”意犹未尽的张元清提出要洗鸳鸯浴。
关雅脸色微变,气道:
“你敢进来,我就一剑斩了你的……大不了回头给你注射生命源液。”
生命源液是这么用的?张元清想了想,考虑到自己确实有些索求无度,操劳了美人,不符合可持续发展,便道:
“好吧。”
其实我可以用山神权杖为你消肿止痛,然后你再负责给我排忧解难,消弭代价,如此循环往复,也是一种可持续发展……张元清脑海里闪过这个闪断腰的骚操作,但不敢提,怕被关雅打。
关雅进了浴室,十几秒后,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