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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瞪的有些心虚,秦葶自知失态,忙将手缩回,“别动她”

快速说完这句,她复而将唇抿上,隐隐能瞧出些委屈。

盯了她半晌,盯到人头皮发麻,何呈奕才悠悠长叹一口气,“你对她倒是不错,她对你,也还算过得去,可你忘了一件事,她当初待朕不好。”

说的倒也是实情,小双那人嘴坏,常傻子长傻子短的叫那时的何呈奕,闲时也没少给他气受。

他不仅要忍着旁人,更多的是还要忍着小双。

“她那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嘴坏心软。”

“可那时你也不知道朕的真实身份,你待朕还算可以,你图的又是什么?”他将头朝上又枕了枕,离的秦葶又近了些,看的更真切些。

“不是每个人对旁人好都是有心思的,小双待我就是这样。”关于她于何呈奕的过去,她不想提及太多,因为不知哪处便会触动他的怒点。

两年前初见当时的阿剩,她也警惕,但是后来她便认命了。

家乡里的那点薄田屋舍都被家里的刻薄亲戚分了个遍,再回去贫无立锥之地,那便不是家,她似一朵蒲公英,彼时的她自认是命运让她带到阿剩身边。

那抹她一直想要的安稳见过了便不舍得了。

那时的秦葶还单纯的以为,阿剩是个傻子又如何,又不会像刻薄亲戚那样待她,若真说起她图什么,那便是图这个吧。

何呈奕又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复而将眼睛闭上,面无表情又道:“你若是跟小双那样的人在一起,只怕要学坏,朕还是得宰了她。”

何呈奕对小双的厌恶早就不是一日两日。

从前在村里不止一次,她似个苍蝇般在自己耳边骂街聒噪他都有想拿起锤子猛砸她头的冲动,也算那小双命大,他自忍住了。

“你别动她!”秦葶经不起钓,一听此事,便又急了,“我往后不跟她在一块儿便是了,以后也见不着了。”

她肯诚请求,换来的仍是何呈奕的沉默。

到最后,秦葶也不知他是不杀还是杀。

良久,久到秦葶以为他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时候,何呈奕猛然睁开眼,自她身前坐起,一惊一乍的将秦葶吓的脖子一缩。

“这几日宫里事多,宫里来往官员不少,你别乱跑,好生待着。”

他自顾整理衣袖,又加了一句,“宫里的规矩要比行宫里的还要多,趁这时间,多问问齐林,在宫里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免的入宫以后让人笑掉大牙,朕的脸也没处搁。”

“你不会动她的吧?”

她哪里顾得上规矩不规矩,因她压根儿没打算入宫。很显然,她指的是小双。

何呈奕自榻沿站起身来,丢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看她自己造化。”

至此,秦葶不敢再问,眼巴巴的望着她。

才要离开,便见何呈奕身形一转,又折返回来,他盯着秦葶的发顶,又望了她的耳朵,“朕赏你的首饰怎么又不戴?”

秦葶下意识抬手摸了自己耳垂上穿的那只耳棍,“怕丢了。”

闻言,何呈奕轻笑一声,手拍上她的肩,“记着,入宫时便戴着。”

说这句话时,显见着他眉目一挑,秦葶隐隐觉着他这话似有深意,又懒得去猜。

待何呈奕走后,秦葶才坐在榻上默默回想他方才的话。

去找齐林问

泛空的眼角一下子有了光亮,心道:“这可是你让我去找齐林的。”

窗外的枯枝上有一群麻雀叫个不停,时而飞来飞去,秦葶出门时正见一群身子小又胖的东西树上跳跃,她忍不住在站在门口迎着光眯着眼多看了一会儿。

一到了冬日里,乡间的麻雀便见不得这么多,都要被人套光了,也就此时在宫里没人吃这东西,它们才活的这般欢畅,似也不怕人。

“我要是你们,长对翅膀就好了。”她轻笑笑,这才自树下走过。

树上鸟雀感知人来,有些胆小的便惊的飞走了。

先前在花房里,就连姜总管那样的人都有一间体面的独居,更何况是皇上面前有头有脸的齐林,齐林的居所就在何呈奕寝殿的后院,自一间角门进去,那便是了。

先前秦葶也仅是从这里路过,入院中还是头一回。

近日行宫有宴,齐林这里来往宫人不绝,唯有秦葶似闲庭信步。

在院中独自徘徊一会儿,便瞧着齐林院中的厢房里宫人里出外进,报帐的报帐,请示的请示。

待屋里的人忙完了,里头的齐林好似松了口气,端了杯热茶轻润两口,抬眼的工夫,见着秦葶在门前的院子里打转。

“秦姑娘?”离的老远,齐林将她叫住。

到底是做不了坏事的,先前在外徘徊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会儿正打了退堂鼓,被人叫住反而显的心虚,偏有些不情愿了。

她磨磨蹭蹭入了房中,见着齐林屋里东西摆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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