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就这么算了?”慕瑾汐转头看了荣乐公主一眼说道:“荣乐,你知道这醉霄楼当初是战王的铺子吧?”
“战王的?”荣乐一愣,随后点点头说道:“先前听闻过,所以醉霄楼才无人惹事。”
“是啊……”慕瑾汐笑着说道:“后来战王将京城的铺子全都送给我做了聘礼,所以现在醉霄楼其实是我的地方,你觉得我想查出是谁下的毒很难么?”
“原来你都安排好了啊?”荣乐公主听到慕瑾汐这么说,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做?”
“怎么做?”慕瑾汐微微扬眉说道:“自然是审问那个下毒的人啊……”
一开始,荣乐公主还有些不明白慕瑾汐的话,结果等到她看到客房里夏荷和暗卫正在看管一个人的时候,顿时明白了慕瑾汐的意思。
原来,人已经抓到了。
“知道醉霄楼是我的地方,竟然还敢这么做,你倒是大胆。”慕瑾汐坐了下来,看着被按着跪倒在房间中央的男子,端起茶盏淡淡地说道:“茶盏里下毒,而且还是无色无味的剧毒,我这衣角不过走了这一路,便已经坏掉了,还真是跟我有深仇大恨之人才能这么做的吧?”
“今日我既然没能杀了你,那是我自己本事不够。”男子似乎并不害怕慕瑾汐说什么,只是昂着头,沉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程七,家里上面还有位老母亲,下头还有妻儿,你死了,你觉得那些人能放过他们?”慕瑾汐无视程七在自己说出这些的时候那副惊讶的神情,淡淡的说道:“还是说,你觉得你死了以后,你的主子会善待她们吗?”
“你怎么会知道……”程七的脸色已经变了,他本来以为自己所做所为是天衣无缝的,结果没想到慕瑾汐竟然全部都知道,还将自己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当下有些紧张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是我要害你,你不要伤害他们。”
“我说了,我可以直接杀了你。”慕瑾汐抱着胳膊说道:“但是你有没有兴趣活着看一场戏?”
程七有些摸不透慕瑾汐的意图,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要杀了慕瑾汐的,为什么她好像根本不在意呢?
而且,她到底想让自己看什么?
程七被押了下去,而荣乐有些不解地看向慕瑾汐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荣乐,你要记住一点,你想要对付那些人,就要知道他们的弱点所在。”慕瑾汐一边为荣乐斟茶一边说道:“你可知道这程七是什么人?”
“不知。”荣乐公主摇摇头,一脸迷惘地说道:“先前你也没有见过他啊,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人?”
“程七,是烈雀盟排行第四的杀手。”慕瑾汐靠在软塌上,淡淡地解释道:“你肯定会想,烈雀盟一个杀手组织,怎么会跟京城的人扯上关系是不是?”
“对啊,而且烈雀盟的人不是出了名的绝对不会出卖组织的吗?”荣乐公主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就这么放着他在那里,也不怕他跑了?”
“我不需要程七出卖烈雀盟,因为我需要的程七效忠我。”慕瑾汐拍了拍荣乐公主的肩膀说道:“程七其实武功非常高,若不是因为有母亲和妻儿牵绊,就算是烈雀盟排行第一那个也未必打得过他,所以有了这样的人效忠,那可是如虎添翼。”
“你真的能收服他?”荣乐公主十分不相信地看着慕瑾汐,摇摇头说道:“但凡是有些本事的人总归是有些脾气的,我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效忠你的。”
“那你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看场戏。”慕瑾汐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笑着说道:“而且绝对让你难忘。”
……
另一边,慕瑾汐和荣乐公主离开后,宇文景言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这才放下酒盏看向宇文景哲说道:“老六,染瘟疫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太子,你相信四皇兄,所以就怀疑我?”宇文景哲没想到宇文景言竟然如此直白地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笑着说道:“先不说其他的事情,四皇兄,你不会也怀疑我吧?”
“景哲,咱们二人关系虽然不错,可是太子先前跟我说,瘟疫那件事竟然会查到我身上,说真的,我也是十分惊讶的。”宇文景峰抱着胳膊说道:“咱们三个现在都在这里,有什么误会倒是不如说开了,免得影响兄弟感情,你们说是不是?”
“你们这话说的,看来太子和四哥早就对我有意见了……”宇文景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说起来,最初我知道太子染上瘟疫,也真的是特别惊讶,而且当时我根本不在京城,怎么可能知道太子从那里经过啊?”
“太子,你一直追究此事,可是有什么原因?”宇文景峰看了一眼宇文景哲,转过头看着他说道:“其实这件事过去那么久了,想要再查出什么结果来只怕是有难度的。”
“本宫当然知道有难度。”宇文景言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只是本宫在边关找到的玲珑佩被偷了,就在那一晚,如今外头传闻玲珑佩就在慕家,你们说本宫是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