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回来了……”沁贵人听到皇后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似根本不相信一般地问道:“这不可能,她死了,当初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尸体,难道你忘了?”
“本宫当然没忘。”皇后似乎很满意沁贵人的反应,淡淡的说道:“但是事实是,她的确回来了,而且皇上似乎也已经找到了她,沁贵人,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今日再怎么闹腾,皇上都没有理会你么?”
“你胡说!”沁贵人听到皇后这么说,猛地起身,指着她说道:“皇后,你是这后宫之主,难道不知道妖言惑众是什么罪名吗?一个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回来?”
“沁贵人,你何必自己劝说自己呢?”皇后微微扬眉,重新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淡淡地说道:“你知道尹初月吧?”
“那个即将成为长公主的女人?”沁贵人冷声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会没了呢?”
“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不是么?”皇后冷哼一声,随后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尹初月就是她,本宫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你,今日也是她跟皇上说了什么,所以你才会被禁足。”
“你是说真的?”沁贵人知道皇后这个人平日里虽然跟自己不对付,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些事上欺骗她,所以对这件事已经信了七八分,当下抱着胳膊问道:“你确定这个尹初月就是她么?”
“本宫在宫里还是有些眼线的,否则的话怎么能掌握的来你们这些女人的行踪?”皇后扫了沁贵人一眼,饶有兴趣地说道:“所以本宫很确认,尹初月就是她。”
“难怪之前见她第一次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沁贵人大概是太过生气了,连自称都改了,当下冷声道:“只不过,皇后你今日来找妾身,又是所谓何事?”
“当然是要和你联手对付她了。”皇后摸着自己的指甲,淡淡地说道:“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女人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若是真的让皇上决定娶了她,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沁贵人垂眸想了想,突然笑道:“虽然妾身现在被禁足,但也不代表失宠,可是皇后娘娘原来是察觉到威胁了啊?若是尹初月真的是她,那想来皇后娘娘的地位不保啊?”
“话是这么说也不错。”令沁贵人没想到的是,皇后竟然直接承认了,还非常认真地说道:“所以本宫也是感觉到了威胁,怎么,沁贵人觉得我们不应该联手去对付那个女人吗?”
沁贵人沉默了几分,似乎在沉思。
其实皇后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们最大的敌人应该就是皇上心里那个始终念念不忘的女人。
以前沁贵人虽然也嫉恨那个女人,但到底是个死人,就算是她真的不喜欢,那也是比不过的。
如果是活人,怎么都好对付。
如今她被禁足,如果能借着皇后的手杀了那个女人,何乐而不为呢?
“好,皇后娘娘,妾身应下了。”想到这里,沁贵人抬起头,看着皇后问道:“只是不知道娘娘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
皇宫,东宫。
就在各方都在筹谋自己的打算时,宇文景言已经替陈灏解开了绳索。
“今后的路还是你自己选的,你既然一定要站在景遇那边,本宫也无话可说。”宇文景言看着陈灏,一字一顿地说道:“只是希望他日你莫要后悔才是。”
“太子殿下,难道你要跟战王为敌么?”陈灏听到宇文景言的话,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问道:“还是说你觉得战王会害你?”
“你们兄弟那么久,竟然还是称他为战王?”宇文景言好似有些好笑地问道:“平日里你总是动不动就喊本宫的名字,本宫可曾与你计较过?”
“太子殿下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我这等小人计较。”陈灏对于宇文景言所说的话根本不想理会,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今日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为何要绑我到这里来,但是我总会查清楚的,告辞。”
宇文景言并没有阻拦,看着陈灏离开之后才幽幽地叹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还真是不听劝。”
“太子殿下,其实你何必这么介意呢?”何沭阳从内室的密室之中走了出来,看到宇文景言如此失落,不禁叹口气说道:“世子自幼便与战王交好,就算是殿下做再多的事,世子爷未必能看得到,兄弟之情其实也未必如此重要。”
“本宫只是觉得他跟着景遇如此危险,不愿看到陈王府陷入那般境地,可是看的出来他并不领情。”宇文景言有些无奈地说道:“先前本宫已经给了陈王府提示,可是陈王终究还是没能阻拦他们出现在这里。”
“殿下,其实今日的事未必就是皇后娘娘安排的,您不必太过忧虑了。”何沭阳安慰道:“而且清河郡主遇袭,皇上竟然根本没有追查此事,很显然是有更重要的事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
“殿下!”就在这个时候,暗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宇文景言拱手道:“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