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竟然有人犯下如此罪行!妄图颠覆这卫国的江山!”
皇上看着那些书信,脸色愈发阴沉,站在下面的文武百官大气不敢出,唯恐这件事会迁怒到自己。
“皇上,臣有事启奏。”这个时候,齐玉成缓缓走出,将连夜查到的案卷呈上,轻声道,“昨日战王妃遭遇刺杀,臣在刺客身上搜到这个锦囊,此锦囊出自素衣坊,经臣连夜追查,素衣坊记录中署明,此锦囊为大学士府去年六月所购,据素衣坊的人所说,当初来取此锦囊的人正是陈威身边最得力的小厮。”
事已至此,陈恪自然知道二子陈威已经不可再保,而且不管昨晚那些刺客是怎么回事,目前他都没办法解释清楚,当下只能动之以情,“皇上,老臣自知教子无方,让陈威犯下如此大错,臣愿告老归田,并将二子送至刑司,听凭皇上处置。”
陈恪现在只求皇上念在当年辅佐之恩,能放陈家一条生路。
“父皇,这些事难道不是太过蹊跷了吗?”就在这个时候,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言的宇文景哲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看了宇文景遇一眼问道:“昨个儿父皇将南王萧炎下狱,结果今日战王就说陈威意图叛国,恐怕这一连串的事情都跟战王脱不开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