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毛要吃的时候,饭菜都冷了,还得重新热,幸好现在有烤箱可以当烤炉使。
热着了饭菜,他再一口一口把剩下的扫光。
瞧他那架势,温迪就知道这厮肯定没吃饱。
“要不你再做点?”
“你饿了?”黑毛激动地问。
“我……我现在不想吃。”温迪没说,她咀嚼的时候也隐隐作痛,但她现在对痛觉的敏感度稍微降低了些许,隐隐约约的痛感对她已经没有触动了。
“那我也不吃了,晚上再吃。”
“下午大扫除吧,把卫生搞一下,桌子擦擦,地也扫扫。”
“用什么扫地?”
“笤帚,我上次做了几支,应该还有,你去仓库里看看。”
“嗯。”
黑毛走了,没多久温迪就听到扫地的声音。
然后是端水盆的声音,他应该正在水盆里洗抹布。
温迪只能直愣愣盯着顶上的天花板,脸都不敢转一下,对任何事情的猜测都只能听音分辨。
真的很无聊。
时间流逝,声音渐渐小了,应该是他已经扫完地,抹完桌子。
她闻到了香味,哦,在煮汤。
还是骨头汤,一闻就是。
油滋滋声,应该是准备炸货,剁肉声,剁莲藕的声……怎么还是炸藕丸子?
温迪细心听了一下,发现第三道菜是花生苗炒香肠,得,菜谱跟中午的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有分量变了,变多了。
温迪吃饱后,说渴,要喝水。
黑毛又得用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给她喂,喂的人累,喝的人难。
“你这体验应该跟照顾一个瘫痪病人差不多。”
“根据你的伤情,你也差不多算个瘫痪病人了。”
话堵话,黑毛也不一定会输。
吃完饭温迪就继续睡觉,她现在没有能玩的,除了睡觉也没法干别的。
黑毛也早早就休息了,毕竟得照顾病人,他说不想让她因为他又被多饿一顿。
这多么让温迪感动啊,连连夸赞他好孩子。
行,明天的早饭总算是预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