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喝了口茶,然后又说,“虽然我没有女儿。”
——跟我有关系吗?
温迪问:“那我猜对了吗?里面是不是有东西?”她主动扯开话题。
幸好唐仁让愿意陪她聊别的,他点头:“这里面……有一条蛇。”
唐仁让说这句话时一直观察着温迪的表情,从她脸上看出愣怔和震惊,他又笑了。
在温迪几乎要忍不住发怒时,他摆摆手道歉:“哈哈哈……不好意思,我的笑点本来就比较低,又正好家里发生了高兴的事情,所以,总是忍不住想笑。”他歪着头盯着温迪的脸观察了一会儿,又自顾自地点点头:“没错,他说得对,你偶尔发呆的样子确实是蛮可乐的……哈哈哈……”说着说着,他又笑了。
唐仁让举手发誓他这回笑跟温迪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家里有喜事。”他说。
温迪压住怒意,保持笑容:“您家里有什么喜事?”
“我又有了儿子。”唐仁让一本正经地说。
“恭喜。”
“哈哈哈……”唐仁让再次笑倒。
温迪捏紧杯子,猛地端起来把茶水往自己嘴里灌,否则她怕她会忍不住把茶泼他脸上。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她才不信什么家里有喜事,又有了儿子这种鬼话。这不是电影台词吗?
“这里面有蛇,你不信吗?”唐仁让又把话题拉回来,“是一条水蛇。”
温迪现在拿不准她该不该信,她怕自己说信了又被唐仁让嘲笑。
可若是不信,他的表情又无比认真。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唐仁让又说话了:“现在我们所在的魏风基地是由大坑装修而成的,刚刚我跟你说过了。而这个大坑就是那条水蛇搅出来的……我们杀不了它,只好用特殊手段将它封印在这个金筒里。”
“封印?”
听到关键词,温迪猛地抬起头,重新正式起这个圆柱体——不,她该称呼它为“金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