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可是太高兴了。
这些愿意挤车跟着霍华来到, 全部都带足了晶石, 而且要不是特别惜命就是特别急缺,出手特别大方。他们跟雷正雄带来的人一样根本不讲价, 都痛快地掏钱付了无折扣的晶石。24个人买了一堆药,完全没客气。现在早就没人会一板一板或一包一包地买药了, 来就是要一盒打底。温迪这边出货最多的就是退烧药, 这是最紧急的, 其次是普通的感冒冲剂和感冒胶囊, 再次就是消炎药, 但没人提出要买止痛药。
温迪拿着计算器站角落里算钱的时候小声嘀咕:“奇怪, 止痛药怎么没销量呢?没人要吗?”
她本来是自言自语,没想到她的话却全让霍华听见了。
霍华本来陷在沙发里, 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坐直了,惊讶地看向她:“你有止痛药?”
温迪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惊喜的语气, 惊占多点。
“有啊,我说过有你不记得了?那你要吗?”温迪报了个贵价,“500一盒哦。”
“行。”霍华听到这个数字后就立马低头开始掏口袋。
温迪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爽快,疑惑地问:“你很缺止痛药吗?急着用?”
“万一用得上呢?”霍华笑了笑, 拿出五块大晶石,“给我一盒。”
“好啊。”温迪看到晶石马上闭嘴不啰嗦了,立刻交货。
霍华将止痛药塞进口袋里, 露出放心的表情。
这时温迪忍不住想目光投向其他客户, 蠢蠢欲动想上前兜售。
“哎。”霍华叫了她一声, “我劝你别去骚扰他们, 他们用不到止痛药。”
“啊?”温迪怀疑他是想让自己给他留药,说,“要不你帮我推荐,我再送你一盒。”
这对她来说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就算白送一盒她也不愧。
霍华无奈地说:“我说真的,你现在去问他们要不要止痛药,简直就是伤口撒盐。”
他悄悄指了几个人,告诉温迪:“这些人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你去撒盐,他们跟你玩命。”
“他们心情不好啊?”
“反正家里都死了人。”霍华认真地说,“你最好别跟他们提这三个字,是刺激他们。”
“喔。”
“下午我找些没这方面困扰的人来,到时候你再给他们推止痛药吧,如果你有够多。”
“有,我保证有!”温迪赶紧说,“那就麻烦你了!”
霍华随意地摆摆手,重新陷入沙发里休息。他坐的这个沙发是温迪从初始家庭里搬的,特别舒服,一坐进去就根本不想起来,也算是一种“懒人沙发”了,一坐就当场变懒人。霍华闭上眼睛休息,温迪跟他做完这笔交易后账目又乱了,于是又得重算。正好有人考虑过后又想买一些药,把她喊过去,温迪马上跑了。
等她那边做完生意,霍华自动从沙发里起身,跟温迪约定下午再带一批人,然后就走了。
这次她也把人送到一层,然后再跑回去,回到营地,温迪开始做午饭。
她多准备了一锅汤,放进空间用小火煨着,温玄要是闻着味醒来那就能先喝饱肚子。把肉汤放好了,温迪出来再去做其他的东西。一锅紫菜汤、米饭、菜也得荤素兼具。她做好饭菜,端上餐桌,又在喝什么饮料的这一环节犯了难,要说喝水或可乐,喝完可能就吃不下饭了;要说喝酒,可她下午还有生意,得保持清醒的头脑。
左思右想,温迪就瞄上了被她放在桌上的一瓶浑浊液体。
“这瓶花蜜再不喝它会放坏吧?我又没有冰箱。”温迪突然自言自语道,然后就端起了那瓶蜜水,拿到自己的面前。她拧开瓶盖先闻了闻,花蜜的浓郁香味非常特别,没有酸臭味,根据温迪的简单判断:它能喝。于是温迪拿了一个透明杯子放在自己面前,把瓶子里的蜜水倒出来。
蜜水的颜色是半透明的,像米酒,但比手工米酒的味道更甜,因为它是十足的花蜜。
“不错,喝这个开胃。”
虽然吃酸的也开胃,但她总不能喝食醋吧?温迪喝光了一杯蜜水,又给杯子满上,直到配着菜把半瓶蜜水全部喝完。这时才刚到中午,温迪看时间还早,就回空间去看看温玄。没想到温玄仍然躺在床上睡觉,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温迪都被他吓着了,忍不住伸手去探了下他的呼吸,确认他还活着才能放心。
“该不会是我醒来前才睡的吧?”温迪想了想,还是不太理解,她四点钟左右就醒了,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八小时,怎么温玄还是睡得这么沉?睡了八小时也没睡够吗?温迪有点想不通,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那就是把闹钟拿过来,设置了一个时间,到闹钟响起他再不起床,那温迪就得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
离开空间前温迪摸了摸他的额头,是常温,没有发烧。
温迪既安心又感到疑惑,走出空间,并带出了许多花盆。这些花盆全都是一串红,她之前去医院时,在路边就看到许多红红的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