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琛和迟沐晚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向门口。
看见大伯带着公司里的一些股东走了进来。
薄正德德脸色很难看,目光直直的盯着薄西琛:“西琛,老爷子突然离开,你为什么隐瞒着我。”
薄西琛冷眼睨了他身后的一些股东,眉宇间隐瞒浮现。
说话声都是冷若冰霜的。
“大伯这消息还真是灵通,我刚从h市到帝都,你就带着股东来了庄园。”
“既然你也说我隐瞒着爷爷去世的事,大伯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三两句话便将薄正德怼得哑口无言。
“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薄西琛的脸色很冷,黑眸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一行人。
“大伯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是想干什么?”
突然被询问,薄正德似是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连忙开口:“老爷子突然去世,庄园的人却想着隐瞒消息,薄西琛,我关注的自然是老爷子的遗产了。”
“你现在已经辞职了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这偌大的集团,我自然关心底下的低层员工的吃喝问题。”
“呵呵,大伯还真是为员工着想。”薄西琛冷笑一声,言语间满是嘲讽。
薄正德被嘲讽的脸色蓦地大变。
“薄西琛,我怎么说也是你大伯,老爷子突然去世,难道你就不关注遗产问题,要是不在乎。你也不会第一时间赶回来,还不通知我。”
迟沐晚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大伯,我和薄西琛到家还没五分钟,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份了。”
“爷爷突然离开人世,我能体谅你的心情,可你得知消息,第一时间不是想着看爷爷一眼,而是带着股东过来逼问遗产。”
“身为儿子,你做的这是人干的事?”
原本被薄西琛怼得脸红脖子粗的薄正德,又被迟沐晚怼了一通。
脸色异常的难看,抬手想要甩迟沐晚一巴掌。
还没甩到迟沐晚的面前,手腕被薄西琛狠狠地握住。
用力的甩了出去。
薄西琛冷冷的盯着薄正德,“大伯,爷爷还在这里尸骨未寒,你就带人大闹庄园,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这么好说话。”
“可以随便打我女人?”
薄西琛声音里透着蚀骨的寒意,让薄正德愣怔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的时间,便被薄西琛甩开了手腕。
薄正德脸色阴沉的厉害,眸光瞪着薄西琛:“大侄子,老爷子突然离开,难道你就不关心遗嘱?”
“你怎么知道爷爷立下了遗嘱?”薄西琛冷声质问。
薄正德神色蓦地顿住。
“老爷子早就立了。”
薄西琛嗤笑一声,“既然立了,让律师公证就好了,我觉不允许你在这里打扰爷爷。”
说完,目光落在薄爷爷的遗体上。
薄正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变了变,却不想让自己显得气势弱过薄西琛。
“我已经请了律师过来,我们在楼下会议室等着你。”
薄正德说完,带着其他股东一起离开。
离开前,深深的看了薄西琛一眼。
等到房门被关上。
迟沐晚握住了薄西琛的手:“老公,大伯为什这么着急遗嘱?难道爷爷真的立了遗嘱?虽然分公司你辞去了总裁的位置,可帝都总公司……”
话还没说完,被薄西琛径直开口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先去看看薄正德想干什么。”
两人来到会议室。
薄正德和其他几位股东坐在桌子旁,这些股东都是薄家旁支的家族,在这样重大的场合也有一定的发言权和地位。
现在和薄正德一起出现在这里,显然他们有些人已经站队了。
薄西琛牵着迟沐晚的手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
“大伯,律师呢?”
话音落下,律师从外面被请了进来,自从薄爷爷去世,薄母便让人将律师请了回来。
看着一屋子的薄家人,脸上有些紧张。
薄西琛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一手握着迟沐晚的手指把玩着,一手在桌子上敲出咚咚声。
律师走到薄西琛的身边,将一份文件摆出来。
“大家都知道薄氏集团最大的功臣是薄少爷,老爷子生前便退居幕后,所以集团的决策人一直都是薄总。”
“老爷子生前也说过,薄氏集团的决策人只能是薄西琛。”
话音落下,其他人脸色大变。
薄正德第一个起身站起来,“决策人是薄西琛,那时候老爷还在世,现在他不在了,他手上的股份,遗产怎么分配?”
“爷爷刚去,大伯就带着人逼迫公布遗嘱,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更何况,爷爷为什么会突然去世的原因都没查,大伯这么着急做什么?”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