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张一鸣还是回应了一下。
“喂,听你口音是不是东北的啊?”
马永恒好像是个话多的人,看到张一鸣搭理他了,就凑了上来。
“嗯。”
“我听说你们东北人老能喝酒了,还贼能吹牛,是不是真的啊?”
马永恒学着电视上看到的东北演员说话的样子,夸张的说道。
“我不喝酒,也不爱说话。”
“啊?不是吧?那多没劲啊,我就喜欢喝酒,啤酒白酒果酒什么酒都喜欢喝。”
张一鸣已经爬上了自己的床铺准备铺床,马永恒就站在下面,仰着头跟张一鸣闲扯。
“宝贝儿,宝贝儿,你说你这孩子咋跑的这么快啊,差点没把你爸这把老骨头跑散架了啊!”
张一鸣抬头,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胖墩墩的,怀里抱着被褥,脑袋上全是汗。
“都跟你说几回了,别给我叫宝贝了,这是学校,丢人不丢人啊?”
听到老男人的话,马永恒很不耐烦。
“是,我这不是一着急忘了嘛,永恒啊,这住宿的条件也太差了,要不爸在你们学校外面给你租个房子吧,要不住酒店也行,这哪是你能住的地方啊!”
“我怎么就不能住了,我就住这儿,把东西给我。”
马永恒说完,就从老头儿的手里把被褥夺了出来。
“你赶紧回去吧!”
“别着,我帮你把床铺上。”
“你烦不烦啊,都说了用不着你。”
张一鸣微微有些蹙眉,这个马永恒对父亲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了,对于不孝顺的人,张一鸣一向不是很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