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难测的东西就是人心,一个人要是能够把最难的东西搞定,还有什么困难是摆不平的呢!
“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有点累,过去的三十几年,我一直都争强好胜,一直都不服输,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好像都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
樊智胜站在窗前,背对着孙成为。
这是樊智胜第一次对孙成为敞开心扉,说这样的话。
孙成为心疼的不行,他慢慢的走到樊智胜的身后,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后背,可是最终,手还是没有勇气落下。
“我记得93年,我第一次在米勒实验室看到你的时候,你正蹲在蒸压机的下面,戴着防护镜,和那些高高大大的美国人在一起,神态特别认真 的说话,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姑娘是谁啊,我一定要找机会认识她”
几年来,这是孙成为第一次当着樊智胜的面表露自己的心迹,原本看着窗外的樊智胜身子一下子僵住,她想要回头,但是女性的矜持和一些别的原因让她终究没有回过头,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没了以前的镇定。
樊智胜的态度让孙成为好容易热起来的心又冷了下去。
晚上五点半,张一鸣出现在了靳盛的出租屋门口。
靳盛出租房的地址是沈筱告诉张一鸣的。
张一鸣低头看了一下手表,鹏飞科技下班的时间是六点,出租房距离鹏飞科技的支线距离不到三里地,靳盛没有什么业余爱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