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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饭厅面积很大,比寻常人家的厨房还要大上三四倍,而且厨房里竟然还垒着泥灶,这与别墅的装修显得格格不入。
“我爱吃泥灶炖菜。”
江流一边引着张一鸣坐下,一边指着泥灶对张一鸣说道。
“嗯,泥灶烧菜的确味道好。”
张一鸣倒也不是附和,只有见识过21世纪民众对返璞归真对田园生活狂热的人才知道,泥灶在城市里真的是很金贵的东西。
“喝一杯。”
菜还没上,江流就打开酒瓶子,张一鸣原本想要拒绝,不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江哥,我自己倒。”
“你是客,客随主便。”
江流一句话就让张一鸣伸出去接酒瓶子的手收了回去。
“老白干。”
张一鸣嗅了一下之后说道。
“原来是个懂行的。”
江流似笑非笑的看着张一鸣说道,然后就举杯一口把杯子里的白酒喝了个干净。
呃!
张一鸣倒抽了一口凉气,老白干,58°,一个口杯二两半,说干就干了,这
想到今天此行的目的,张一鸣咬咬牙,闭着眼也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
啧!
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嗓子眼一路延伸到胃里,张一鸣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都喷出了酒气。
好在江流没有再继续这么喝,菜也上的很快,张一鸣立刻吃了几口菜,这才勉强把酒气压下去,胃里火烧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江流一句话也没说。
张一鸣不知道江流是不是有饭桌上不说话的规矩,只能是随着江流的习惯来,也闭嘴不言,一直到放下筷子,张一鸣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