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江哥的联系方式?”
这个问题,张一鸣之前也问过,但他有些不死心。
“不知道,这些事江哥不允许我们问。”
王蕊的眼泪虽然没掉下来,但眼睛却是红的如同兔子。
“江哥很厉害,不会有事的。”
张一鸣安慰了王蕊一句,自己的心却依旧慌乱。
和王蕊闲聊了几句,张一鸣离开了紫金夜总会。
下楼的时候,张一鸣再次看到孙天飞和几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脸上笑的很开心。
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随他去吧!
出了夜总会的大门,张一鸣看了一眼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给宋老三打了电话。
最近这半年,他基本上没和宋老三联系过。
甘小宇现在全身心都在紫金夜总会和王蕊的身上,根本没有心思接手青牙帮的那一摊。
“三哥,好久不见了!”
半年没见,宋老三胖了一点,但面相还是和之前一样,很严肃很刻板。
“鸣哥。”
宋老三叫了一声。
“三哥,张秋呢?”
这个张秋,从青牙帮被灭之后就一直被宋老三关着,之前原本是想用张秋当鱼饵引张召亮出来,但心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跟着大壮在三道河镇场子呢。”
三道河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行业交汇,人多,是非就多。
镇场子,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
这点张一鸣没办法发表什么意见,混道的吃的就是这碗饭,他没办法干涉,只是他之前说明过一点,那就是宋老三这些人送保护费可以,但是老弱病残这一类人的保护费不许碰。
“鸣哥,你找张秋有事?”
“没有,就是随口问问,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江哥的消息?”
“没有。”
尽管心里知道这个答案,张一鸣还是有些许的失望。
其实张一鸣和江流接触的次数加在一起,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
但不得不说,江流给张一鸣带来的却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想到的庞大的资源。
张一鸣本身就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而且他总觉得江流和他之间似乎有什么渊源。
最重要的是,不止江流下落不明,袁东也没有了消息。
电话拨打过去,已经成了空号。
“江天几天前来过,他去通远找江流了。”
“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消息让张一鸣精神一震。
江天也是个很厉害的人,所以,对于张一鸣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一周前吧!”
“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
“你有他电话吗?”
“他不用电话。”
张一鸣刚刚升起的希望再次消失。
江天去通远,除了多一个失踪的人,好像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先回去了,这边辛苦你了。”
张一鸣本来也只是为了打听江流的情况,没有收获,张一鸣也不想多说。
张一鸣走后,宋老三的身后走出了一个人。
回到出租屋,张一鸣收敛了一下心情开始复习。
眼下他最重要的事情是顺利的通过期中测试,如果这次测试的成绩过的去,那么一切好说,否则接下来,他想要再这么经常的不在学校,恐怕是有些难了。
整整三天,张一鸣几乎足不出户。
竟然一下子瘦了四五斤,脸上的肉基本上看不到了。
试题并不算难,张一鸣整体答的比较顺利,所以即使成绩没有出来,张一鸣对自己的成绩也有大体的预计。
考了试,张一鸣马不停蹄的去了何静所在的学校。
自从知道了何静在白甾沟中学任教之后,张一鸣就开始了对白甾沟中学的资助。
第一次拉着张一鸣到白甾沟中学的老乡也成了张一鸣的御用司机和搬运工,并且每次都坚决不收钱,说是他为白甾沟中学做的一点事。
张一鸣能理解老乡的心情,就没有坚持。
虽然不经常来,但是学生们却都和张一鸣很熟悉。
看到张一鸣跳下车,就立刻把张一鸣团团围住。
大哥哥大哥哥的喊个不停,然后七手八脚的帮着司机师傅把车上的东西搬下去。
看到张一鸣,何静也很高兴。
原本的师生两人,如今像是姐弟一样。
看到张一鸣瘦了不少,何静很心疼。
“你还这么年轻,没必要这么拼。”
尽管张一鸣没有跟何静具体的说过他在做什么,但是何静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毕竟这一年来,张一鸣给白甾沟中学捐助的这些东西,少说也有万八千的,而且不久之前,张一鸣还决定捐助白甾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