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了意意的特殊身份,他讪讪的抹了把鼻子,尬笑两声:“是我说急了,我自罚两杯。”
他当真给自己续了两杯满满的白酒,眼都不眨的喝干。
南景深一眼也未侧向他,倒是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将剔出来的蟹肉用勺子舀着,送到意意嘴边。
意意这会儿正是话题的中心,再被南景深有意的把暧昧放大,她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就炸开来。
“张嘴。”男人低低的沉嗓,就近贴在她耳边响起。
意意嗔恼的看了他一眼,张嘴把蟹肉含住了,淡抿着小嘴,扭回头去,两手搁在桌沿,假装专注的挑着碗里的菜,实则耳朵已然从耳骨红到了耳垂,脖颈旁侧,也像是被烫染了般,白皙的肤色间透出些微的绯红,羞怯的小脸儿越发的莹润可人。
南景深没让她太难堪,深眸睐了眼傅逸白面前空了的杯子,菲薄的双唇清幽慢捻的含着一丝笑,低沉醇厚的嗓音幽幽响起:“不用赌,意意早在两年前,就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