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在里面做手术,是生是死还未可知,他居然压着她在手术室外做这种事!
宋凯茵大脑受到撞击般的刺激,不管不顾的抡起拳头打他,手上的力气不够,便连双脚也用上了,贺堇年没有阻止她,她要打便打,他通通都受着,大掌罩着她的后脑勺,吻得缱倦而深情。
宋凯茵万分痛苦,眼泪不受控的夺眶而出,打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坚持一下下的捶在他肩膀上,每一拳的间距隔得很远,落下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贺堇年终于放开了她,没有看她的脸色,而是将她抱着,双臂囚着她纤弱的身子,深深的嵌进他的胸膛里。
宋凯茵到底是忍不住了,伏在他的肩头嚎啕大哭,哭声维持了四五秒,慢慢的变成了呜咽,她咬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深深浅浅的牙齿印,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每当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便咬自己来得到片刻的清醒。
“凯茵,听我说。”
贺堇年贴着她的耳朵,沉暗的嗓音穿透过发丝低低响起,“宋氏我背了,你母亲的这条命,我欠上,你的父亲,我倾尽所有也会保他生命无忧,而你,我贺堇年要定了。”
宋凯茵拳头紧握,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哭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