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瞬,丝毫都不能当做一种情绪,便已经没去了,眨眼之间,又是那样闲庭自若的模样。
“你对我的事,从来不会评头论足。”
“也不是啊,你的家事,我就挺关心。”
话题忽然扯到这,南谨言面色突变,抽烟的力度大了许多。
南景深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若不是和殷素素又闹了矛盾,南谨言怎么会逼着自己那么高强度的工作。
“你有抓犯人的闲心,倒不如好好的花心思在素素和熙熙身上,你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还想失职多久。”
南谨言默了默,忽而笑了。
声线中不乏沧桑,“是啊,我从来就没有尽责过。”
他抽了口烟,吐烟圈的同时,把烟蒂捻灭了。
忽然弯下身,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双手抱了头,沉默了稍许,似乎是在懊悔。
南景深竟从他的身上,看出了一种追悔莫及的情绪。
他拢了拢眉,知道有些事不能问,便住了嘴。
南谨言却主动坦诚:“我恐怕这辈子都要对她们母女失职了,上个月,素素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交给了我。”
南景深心下大骇。
在他看来,殷素素忍受了这么多年,都是因为对南谨言还有爱,主动提离婚,也就是说——
无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