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伤了。”
意意喋喋不休,竭力的想要为文依琬辩解。
她从来不习惯把别人往阴暗面去想。
况且是自己的亲眼所见,也的的确确相信文依琬说的那些话,她真的是怕极了前夫,所以躲到这儿来,宁愿蹲在大门口被人指指点点,可她前夫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敢在这儿动手。
那一身的伤,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任何人看了,都会有侧影之心的吧。
听了意意的解释,南景深顿了几秒没说上话来。
他舔了舔唇,醇厚的嗓音带着低低沉沉的蛊惑,“你呀,我是不是过度保护你了,所以你连好人坏人都没法分辨清楚了?”
“我……”
这是挨骂了?
“我做了件事,必须要和你只会一声。”
意意刚挨了训,现在可规矩了,乖乖的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什么呀?”
南景深正了正语气,“我并没有给文依琬安排任何住处,我让薄司送她出国了。”
“出国?”这么仓促,“去哪啊?”
“欧洲,我在欧洲有个公寓,可以给她住着,要是她安安分分的,送给她也无妨,并且我已经吩咐下去,限制她入境。”
也就是说,文依琬再也不能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