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话就是个傻的了。
她早就想跟她说这句话了。
加上她家老宴前几天说的,老任现在有些急功近利,到处拉关系。
邹苏华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数了,现在形式乱得很,那几人都有些狗急跳墙了。
对他们来说,明哲保身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就算不扯上这些,邹苏华也不喜欢任胜红这样的,小时候看着还好,聪明乖巧,长大了,反而有些歪了。
宴怀都有对象了,明知道人家都订婚了,她还扑上来,能是什么好货色?
再看看她那副娇生惯养的模样,邹苏华都懒得吐槽。
每次假模假样的到厨房帮忙,那拈轻怕重的模样她都没眼看,当谁是傻子呢?
吾妻林姒
“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了?”
林姒已经过了那股委屈劲,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她压下心口的难受,扯出一抹笑说道:“也没什么事。”
看她这模样,邹苏华忽地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她的手道:“要不你上宴怀的屋里去待一会?”
闻言,林姒心跳猛的一顿,指尖微颤。
“快去吧。”邹苏华看不得她这副小可怜模样,都是过来人,哪里能不懂她的心情。
这两人正热乎着,陡然分别,肯定难受得紧。
林姒这才没推拒,点了点头,就往楼上去了,她今天来也是想去宴怀屋里看看的。
“等会下来吃饭啊。”邹苏华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得到回应以后,叹了口气,就去厨房做饭了。
异地相守不易。
过了转角,林姒走到了宴怀的房门口,看着这扇紧闭着的大门,她又有些胆怯了。
深吸了口气,林姒这才慢慢推开门。
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像是没有人在里面住过一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林姒心口也感觉空落落的。
顿了顿,她还是抬脚走了进去,屋里头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一如男人身上的甘松气息。
闻到这熟悉的味道,林姒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心口又痛又难耐。
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揪过来问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林姒慢慢的浏览房间,她两次来都没仔细看,想到那羞人的记忆,更难受了,有种火急火燎的痛感。
视线落在书桌上时,林姒顿住了,她快步上前,拿起桌子上的本子,手有些发抖。
她……想再对一下他的字迹。
深吸了口气,林姒打开本子,忽地,一张纸掉了出来。
低头看向地上那张纸,林姒怔住了,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林姒蹲下来,手指微颤,捡起地上那张纸,或者说是一幅画。
眼睛定定的看着画上的人,林姒心口处像有一朵烟花炸开一般,脸也变得红扑扑起来。
“姒姒,下来吃饭了。”
忽地,楼下传来邹苏华的声音,林姒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像做贼心虚般。
想了想,她还是把画放进了空间,走出门去。
见林姒下来,脸色也好了很多,邹苏华也松了口气。
看到客厅里已经回来的宴爸,林姒赶紧打了声招呼。
“小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宴仲民也发现了林姒瘦了很多,忍不住担忧道。
林姒不由得一阵感动,想起空间里放着的画,她乱糟糟的心终于平复了下来。
她该相信他的。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没有见到宁治平,客厅里只坐着宁书翰和吴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