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安慰道:“还好事情还没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暂时把那个男人的案子转给其他人,这几天也最好别跟他见面,以免刺激到那个女孩。”王子镇还不确定,那个已死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究竟是属于gui魂还是属于妖孽?
“哦,好吧!”坐立不安的陈小姐,心神不宁地捧着茶杯,刚喝了口花茶,忍不住就问:“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正在脑中思考对策的王子镇闻言扫了她一眼:“在家老实呆着。”
秋色点点头,示意她听从王子镇的话,否则小命不保的说。
谁知她顺口就问:“那我会不会随时随地就葛屁了啊?”
王子镇:“……”
秋色:“……”
这会终于开窍记挂起自己的生死了。之前都干什么去了?太走心了。
只能说这位富贵人家的小姐……简直就是迟钝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了。
王子镇慢慢地望向秋色:我看这妞八成是少了n根筋,否则这智商也不会低至0分。我就奇了怪了,她究竟是怎么混到律师执业资格的?难怪会吃了败诉,我看是经常吃败果吧!
秋色的想法与王子镇相差无几,两人默契的对了一眼,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皆表示无语。
陈景然一脸茫然,等待着王子镇给她个确切的答案:“到底会不会呢?你倒是说话啊!也好让我不那么操心,毕竟这事情涉及我的生死。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子镇真心为她的低智商感到心碎,他化繁为简地问:“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当然,他并不指望她那颗脑袋能出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好。”她也是相当的配合。
“你说,你在镜子里看见那个男人将那个女孩的尸身装进坛子,然后在坛子上面用符咒密封起来扔进一个井里?那你还记得不记得,那个井是在什么地方?是水井、枯井,还是……”问这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读她的心了,并且试图从她的记忆中拼凑出那个井的所在之处。
陈景然狭促一笑,忙低头喝茶。当时第一次见到这些残忍至极的血腥场景,已经让她失眠了多日。好在她的记忆力并不佳,容易忘记,三天没过去,就已经将那些事那些人忘得干干净净了。这会又强迫她忆起那些她已经忘却的可怕之事来,她只能说,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秋色自然是希望她能提供有用的线索,好让王子镇助她早点消灾解难。但说真的,秋色是一万个担心,生怕这位陈小姐根本就指望不上。
秋色想到了那个十岁女孩匆匆十年的人生悲剧,为她的遭遇感到无比的痛心和同情。
若换成是自己,生下了一个女儿,一定是惊喜欲狂,爱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伤她分毫。何况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只能说这女孩生母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残忍到令人发指。
真是造孽。
秋色在旁不动声色的默立了片刻,王子镇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想什么呢?”
秋色努努嘴:“没什么。”突然间,心情差到极点的她,都懒得理会他了。
他起了身,一个迈步跨到她的身边,懒懒的靠倚在桌沿边上,风轻云淡地说:“事情不能光看表面,有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
秋色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谁?”
“到时就知道了。”
天,又卖关子。
秋色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径直走开。
王子镇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提醒坐在那想得都抓狂的陈小姐:“怎么样了?”
“呃,那个,好像没什么印象。”
果然。指望她,母猪都能上树了。
王子镇双手环抱在胸,说:“所以眼下,就只能请你在家老实呆着等我消息了。如果镜子里还有出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麻烦你尽早通知我,这是我的名片。”
陈景然一边将他的名片收好,一边说:“原来这就是你要我在家里老实呆着的原因呢。”
王子镇忍不住笑了:“恭喜你,终于不走心了。”
送走了陈景然,坐毡如针的秋色,多少显得心不在焉。
王子镇倚在门边,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的身上。
已是五月天了,天气渐渐回暖了。今日的秋色披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斗蓬小披肩,内搭红色连衣裙,更衬得她的腰身柔软纤细,更显现出她的温婉与俏丽。
如果说陈景然属于时尚美眉,那么,她秋色的气质更符合于古典美女类型。如同他的凉夜一般,从不靠那些脂粉铅华的打扮来展现自己本身的美,而是表现出那种得天独存的自然之美。
这一点,她们两个倒是十分的相似。
袅娜身姿的她靠坐在椅子上,用纤细的手腕轻轻地将遮住耳朵的头发被捋顺到耳后,露出曼妙优美的颈部。
王子镇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间漏了一拍,他忙按住自己的心脏:什么情况这是?昨晚大脑不听使唤的亲了她,可以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