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捉yāoguài,也怪累的,我们去开一家医馆如何?既能谋生赚钱又能助人为乐,挺不错的是不是。”
王子镇闻言,目光就此凝固在她的脸上。
秋色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只好识相又委屈巴交的不说话了。
默了片刻,王子镇仍是没说话。
秋色觉得氛围着实奇怪,不由埋头嘀咕:“微生怎么还没来?让他帮忙拿件衣服而已?该不会是跑去做衣服了吧?”
王子镇突然伸手将她一拉,纳入自己的怀中。
一个不留神,就是陷己陷秋色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王子镇觉得相当的难受,相当的心疼。他不过是要和容若说一些狠话,因此刻意让秋色离开,可他大意了,忘记这里是yāo界,忘记她是孤单一人,这才让她遭遇险境。
撂倒三只yāoguài?说得轻松。万一遇上的是稍有实力的yāoguài,她一个人,又该如何面对?王子镇无法继续猜想下去。秋色微惊,却只是乖如兔子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的气息,他的心跳,尚来不及说话,便听到他在耳边低语说着:“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
满是自责的语调,反倒让秋色感到愧疚:“也不全是你的事,是我自己任性跑出去的……”
“秋,我送你回家。”
“啊?”亲口听到王子镇说出这句话,秋色反倒不是那么想回家了:“可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况且这件事,本就不该把你也牵扯在内。你先回去,可好?”
竟然好声好气跟她商量的语气。
秋色就算再有什么脾气什么任性,听到他软语相求的语气和态度,也只能乖乖应好了:“那听你的就是了。”
王子镇摸到她的发丝还有些湿,眉头一蹙,便放开了她:“还没干透,我再帮你擦干,万一生病了,我会难过死的。”
原本还有些许闷气未消,可因为他刚才的道歉,刚才的温柔而一下子心软了,她目光湛亮地直视他的眼睛,只道了声“好”。
秋色被他掌心的毛巾包裹着,只露出精致小巧的脸庞,美的夺目,让人痴迷,尤其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羞羞涩涩明明亮的笑意,仿佛是漾在十里春风里的水光山色,潋滟流转,让人沉醉得移不开眼。他gui使shén差般地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啄。
秋色吓了一跳,捂着脸,扭头便想跑,苍天可鉴,她真真是受不了他的youhuo啊!哪知他一伸手将她拽到怀里,略带xixuè的声音在耳畔不急不缓地响起:“跑什么?怕我怎么了你不成?”
秋色o怔了似的,再动弹不得,乖得不能再乖了:“我哪有跑,我只是想原地跳一跳……那个,什么……啊……”他的双手至她腰间穿过,环抱着她细软的yāo身,她慌张之余,双手竟下意识地抵在他的xiong前。
他揽着她不放,满心满眼都是她羞搭搭的模样:“秋,看着我。”
这又是什么操作啊!
秋色心中直叫苦,然后神色微郝的仰起头来,先是看到了他的唇,继而是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歉意早已尽数化作了浅浅的笑意,那黑色的眸子如若一坛陈封多年的佳酿,让人未饮先醉。
秋色啊秋色啊,有点出息行不行?这样看你一眼,就一秒nxiàn了?你千万得把持住不能丢盔卸甲啊?
可王子镇依旧那样hánqg脉脉地瞧着,盯着,瞧着,看着,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却不知秋色内心早已打了无数个退堂鼓了:再这么盯下去,我都快要被他看出窟窿来了。
“不是,你老这样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又没花。”
“就因为你脸上没花,我才要将它看得生朵花出来不可。”
这什么逻辑啊?
便在这时,微生的声音不适宜的从外头传来了:“我来了,开门。”
“哦,哦哦……来了……”已是两颊红霞飞的秋色像等到了救星一样,趁机想挣开了他的怀bào,可指尖刚触到门把,他突然将她yāo身一搂一转,顺势将她抵在了门上。
他哪里肯放过任何与她在独处的机会。
可秋色不这么想,她只会呐喊:要命,一次比一次的肆无忌惮,这让我如何撑得下去……
“王子镇,你抽得什么风?”秋色简直快被给瞧得融化了。她睁着眼,望着他,用手推搡着他,轻声细语的嗔着:“微生还在门外呢。”
可某人依旧我行我素,笑意更深:“就算他此时站在我面前,也阻止不了我一亲芳泽f的冲动。”话语一落,他倏地俯下脸来wěn住了她的唇。
“唔……”真真是叫一个措手不及,秋色不由发出一声呜咽,正是因此,他趁虚而入,恣意婉转的舔掠她的味蕾。他不断地深wěn,吸吮,让本就娇躯微颤的秋色,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这一声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