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神上的疼痛依然存在。
吴影莲恨恨地说:“胡非这混蛋,真是无法无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我第二次听她说这句话了,笑着说:“就凭你?”
吴影莲说:“不行吗?别小看我,我凶起来”
“十个胡非都不是对手。”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苏奇竖起大拇指,说:“莲姐姐真是勇敢,小妹自愧不如!不过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呢,还是交给他们男人去做吧。”
吴影莲说:“我才不跟他打架呢,我要想个好法子,不动手,不动脚,就能把对方打倒在地。”
苏奇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吴影莲感到奇怪,问:“这么快,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苏奇说:“不动手,不动脚,用脑袋去撞他不就行了。”
“你开我玩笑!”吴影莲去挠她痒痒,两十八岁的姑娘吵作一团。
我们又聊了很久,才离开公司的。先是送苏奇和温婉儿回家,然后再折回公司,领着唐绢和温婉儿回我们自己的家。
一路上,她们俩有说有笑,看来,上班比上课有趣多了。我反而心里沉重起来,没走多远,就掉队了。
唐绢折回来,说:“走快点,新哥。”
“哦。”
“你伤好了吗?我们还有件事没做呢?”
“什么事啊?”
“你坏,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脸上的红晕映红了头发。
我也记起来了,唐绢重温一遍:“我说,等你伤好了,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同样的话,带给我的不是欣喜,而是苦楚。
我越来越内疚了,看看前面的莲妹妹,不知该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