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不行啊,你得给我帮帮忙,我现在有迫害妄想症,总感觉有刁民想要害朕。”
拉着对方到安顺街一号,表示侧门和侧楼梯的电梯,他不放心,我这么有钱,万一有人图摸不轨呢,光有安保和保安不够,还缺一个火眼金睛。
“老何,你先给我盯着点这些保姆阿姨,你看人准,给我相一相。”
真的是有所求,关键是魏涛下钩子,要比许朗厉害多了,他有时候晚上回家不出去了,就会让祝喜春和陆江,或是一起,或是轮番,去找在金锋安保上班的何胜利喝酒。
祝喜春是活得简单,给家里置办几个店,知足了,有点类似曹曦雨的生存需求态度。
陆江是浑楞,跟他对撇子的,会觉得他有意思,但多数还是觉得不愿意跟他接触,觉得他不好接触。
何胜利还挺喜欢他们俩,加上在魏涛那,自己也确实算是一个有用之人,也就点头了。
安顺街一号的办公楼,最左侧靠近前院的一个房间,空出来,侧楼体墙壁上也开了一扇足够大的窗户,坐在房间里,何胜利能看到侧门,能看到侧电梯,另一扇窗户能看到前面院和正门。
侧电梯一楼双向开门,里面就对着办公楼的一楼,也开了一扇门。
何胜利拖着瘸腿,从自己房间出来,比上对面的厕所都方便,左手边就是一楼侧门,推开就是侧电梯的电梯间。
侧门有保安室,双方透过窗户都看得清对方,何胜利不管这些事,甚至什么事都不分配给他,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住在这个房间,吃饭到食堂或是五楼,平时在院子里来回溜达,谁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看到祝喜春和陆江,时不时跑到他的房间,或是三个人就在墙根地下小马扎也能喝点酒,没人敢小瞧这个断臂瘸腿的男人,雷平更是会做人,第一个开启给何胜利送公司福利的先河。
不是什么贵重的,发的一箱啤酒和两桶花生油。
随后没几天的一次会议,谈正事累了,大家一起食堂吃饭,魏涛笑着跟雷平说:“你安排送东西的人脑子不会转?老何也不开火,要么食堂,要么我五楼,给他送油干什么?”
这之后,各个部门,各个分公司,消息就传开了,每当年节有一些福利给总部员工发放时,都会记得,给老何发一份。
楼上雇保姆和阿姨的时候,魏涛有想过,找兴隆乡东顺乡一些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找自己员工家里的一些实在亲戚,这样也有保障。
后来把老何请来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近距离,还是不要太过熟悉。
何胜利只让魏涛直接换过一个保姆阿姨,剩下即便他看出有些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也只是提醒,哪有完人,你又不是找圣人呢,找个保姆阿姨,别手脚不干净嘴不严,活儿给你干得认真,这就够完美了,你还指望她琴棋书画精通品德高尚呢啊。
老何不抽好烟,给也不抽,也不合好酒,就喜欢本乡本土最纯正的小烧。
魏涛只要想起来,不从正门走,在侧门下车,会走几步到一个小超市,去买几块钱的烟,一买就是两三条,直接扔给老何。
“老何,一会儿上来吃饭。”
扔完烟,魏涛自己上楼,祝喜春和陆江,钻进老何的房间,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一个直接躺在老何那板板整整铺设的床上,一个直接坐在巨大的单人沙发内,腿一搭,搭在沙发前的椅子上,这是老何看电视的位置。
老何不允许别人坐他的床,可碰上陆江这么个虎玩意儿,说也不听,时间长了,爷们之间处好了,也就任由他们俩去坐去躺,大不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去铺设好。他本人,不到熄灯睡觉,绝不会身体跟床铺有任何接触。
“老何,跟我们讲讲,关于跟踪和反跟踪的事。”祝喜春是要求进步的,陆江是为了更好服务老板,我想要不被替代,那光是不要命是不够的,你得让老板知道,你是在进步,缺了你,他会不适应,会不习惯,进而在工作生活中离不开你。
何胜利坐在正对着正院和正对着侧门附近的两扇成九十度角窗户中间摆放的桌子前,挪动椅子,转过来面对二人:“记住,离得远了,看行动轨迹,离得近了,看眼神……”
四个保姆阿姨里,有一个如今是专门收拾七楼的,接下来可能多一片区域就是曹曦雨的练舞室,剩下三人,负责五楼和六楼的卫生打扫。
两个烹饪阿姨,做饭,吃不吃的不一定,但一定要有。她们还需要负责自己工作区域的一亩三分地卫生。
外部没有张扬,自己生活品质这方面,从来不糊弄,也就是母亲不愿意过来,还是喜欢‘鲜时光’那份街里街坊凑在一起的市井气,不然这里魏涛还想要加保姆。
钱给的不少,他也不差那点,更希望她们能够长时间的为自己工作,大家形成真正的雇佣情谊,他是不介意随行就市的给她们涨工资,也不介意给她们缴纳三险一金,就在自己身边来回转,干净利索别看着不舒服,各司其职能做好自己本职工作,花钱这种事,魏涛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