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初我买的时候一美元能买很多,后期至不济,也没有超过两块钱。
我现在不缺钱,它起伏跟我有什么关系,真降到十块钱,我依旧赚好些倍,依旧是一笔丰厚的投资。
他这样一副坚定自己判断的状态,很多人都吃这一套,不信任他诟病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魏涛在这方面的执着和自信心,是旁人难以企及的。
今天跟沈眉见面,魏涛早已恢复了平和淡然,到是沈眉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柔意,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了。
城中心区域的老办公楼,外部虽说经过了重新的装裱,内部也经过重新的装修,可从车上下来走进办公楼内,感受到的既是一股时代的气息。
魏涛不是第一次来,在大办公室内,坦然的找了边缘的一个办公桌坐下,在他的对面是燕惜雨的办公桌。
他不在,这个对座的位置,始终空着。
椅子不舒服,桌子也不够大,魏涛感受到的是来自燕惜雨的关怀,桌椅都擦得干干净净,左侧靠外的抽屉里,笔,纸,一应俱全的办公用品。右边的抽屉里,有一些小零食,还放了几瓶矿泉水。
桌上,他到的时候,一杯热茶泡好了,落座之后,没有废话,直接就在办公室内,以投影仪,各位研究院轮番登场,既是讲解,也是讨论。
没有魏涛,每隔一段时间,孟宗海也会组织一场这样的对话,大家有想法都可以拿出来讨论,这样才能够取长补短,大家都不必离开自己的办公桌,区别只是有一个方向的人员,需要掉转椅子,看向一面墙壁。
魏涛其实有很多可以说的,以前不了解,现在每天都会保持看文件看新闻的习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是纸质的资料直接递到他的手里,这样看着不累。如果条件不允许他在外面出差或是游玩,陆江那里有一个ipad,登陆邮箱,也可看到这些汇总资料,也不存在多么严重的商业机密,在保密级别上也没有搞得很特殊。
虚拟货币的资料,常年如一日的有专业的团队去进行分析汇总,意见是辅助,主要是将世界各地的资料,挑重点汇总到他这里,有些地方还要加上一些专业团队的建议。
最初实际上是魏涛担心自己不懂露怯,因此想出来的办法,让专业的分析团队给出相关建议,就算汇总资料里有一些东西不懂,一旦某个点转为建议,会更详细的阐述,这样等于是多了一个另类的注解,能让魏涛这个别人眼中的扫地僧实际上的重生投机分子,可以在不断的观看之中认真考虑认真学习,最终得到好的学习效果。
他现在懂了,开始告诫自己要三缄其口了,不要说,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无论这比币的体量多大,在国家的面前都是小儿科,整个虚拟货币的未来才是上面看重的。
可他不一样,这东西就没想继续玩,一个比币赚到钱,马上撤出来,再也不沾。这样的情况下,让他怎么愿意去展示自己,除非自己精准预测某个时间节点,比币大涨,这样才能让人刮目相看,对他的自信分析产生相信的想法。
现在的他需要那样吗?
既然不需要,那继续沉默装哑巴就好了,别问我为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在等待着国际资本不会放弃比币,它马上就要成熟了,只是不知道人家多少股资本,什么时候收网。
我不差钱,我也不在乎钱,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那这钱放在这扔着,无视那些起起伏伏,有毛病吗?
一上午,魏涛喝着茶水,吃着零食,实在无聊还点了烟大摇大摆的就在办公室里抽,别人是没这个资格。好在魏涛根本没有烟瘾,一个人,在诺大的办公室,一上午抽几支烟,不会弄得烟雾缭绕,大家也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孟教授和沈教授都默认了他的行为。
中午吃食堂,魏涛和燕惜雨谈笑风生,时不时压低声音两个头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很多燕惜雨的同事,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就没看过她是如此愉悦高兴的状态。
“不行,必须让他吐出点东西来,这小子有一肚子话,就是没打算往出说。”孟宗海提议,换个方式,得让魏涛开口,主动不主动不重要,如果被动能开口,我老孟去求他,给他鞠躬也行。
沈眉用手搓了搓鼻梁,沉思片刻,开口说道:“他总是喜欢无理取闹,这不是让我们给他做主嘛,他在遭受袭击的事情,还没完呢,他要一个公开的说法。”
孟宗海探口气,过了片刻换出一口气:“我去请示一下。小孩子脾气,这混蛋。”
或许是不会骂人,这是孟教授能够说出的极限骂人层次。
大中午的午休,魏涛和燕惜雨跑出去逛商场,下午两点才回来,平日里大家对于午休的默认是心照不宣,反正工作也不忙,每天除了数据汇总和报告分析之外,只要在国际虚拟货币有异常波动的时候及时汇报即可,上午点个卯,可能吃过午饭下午不来的都有,即便来,出去逛个街,下午两三点钟再来点个卯,休息一下,就到了下班时间。
不然干什么,坐在电脑面前,拿着手机发信息看新闻?还是一杯茶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