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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德拉科走后,维拉尔就撞进了镜子。老祖宗带他在树林中辨认木材——镜中的树木全都是上好的魔杖木。
伊索用手指扣了扣一株漂亮的树,它的枝干是鲜艳的红色,叶片呈六角形。
“我没有见过这种魔杖木。”维拉尔实事求是地说。
“已经灭绝了吗……”伊索叹了口气。“我们那时候,它就很少了。巴坦罗树的树汁是最理想的画阵魔药材料之一,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当时就保留了好几株放进来。”
伊索又带着维拉尔认识了几种现在已经灭绝或极为少见的树木、花草。
最后,他停下来,笑眯眯地问:“你能听到魔杖的声音吧?”
这一问来得猝不及防,维拉尔一路上应多了“是”,这一下也条件反射的接着说是,然后又极快地反应过来。
看到维拉尔一脸警惕,伊索哭笑不得道:“不用这样看我,从你第一次进来起我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我说的天赋是什么?”
伊索随意地挥了挥手,一根足有半人高,顶端上嵌着巨大银白色晶石的黑色手杖就出现在维拉尔面前,表达友好般上下晃了晃。
“介绍一下,这是我搭档——班卡图留斯,你可以叫他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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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尔魁地奇赛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两个小斯莱特林每天都会去观赛。其中不乏精彩的赛事,但还是有些令人愤懑的景象。
比如,法尔茅斯猎鹰队与格罗济斯克妖精队在第二轮比赛中的相遇。
臭名昭著的击球手卡尔布罗德将游走球重重击向了对手的脑袋,导致妖精队的找球手重伤被抬出赛场,紧急送往波尔多魔法医院。法尔茅斯猎鹰队因此轻松获胜,但布罗德也被禁赛了。
“这群疯子,‘让我们争取胜利,但如果我们不能获胜,就让我们打碎几颗脑袋’——”德拉科有些厌恶地说。“这是法尔茅斯猎鹰队的口号,看来他们贯彻得很好。”
蓄意伤害对手违反规则的获胜方式令人倒胃口,而持续时间过长的比赛则令人心生绝望……基伯龙牧马鬼飞球队与比冈维尔轰炸机队的比赛足足持续了三天半,自由地乱窜了很久的金色飞贼才被鬼飞球队的女找球手抓获。
这三天半里,维拉尔纯粹是在和伊索探讨制杖问题。两只球队的打法太相似,比赛的进程又无聊得像是将第一场的得分情况复制粘贴。
“这不算什么,历史上的魁地奇比赛,最长时间达到三个月。”德拉科感慨。“也亏得球员有毅力。”
金吉尔金杯最后归属于普德米尔联队。在场所有英国观众爆发出的欢呼声和国歌的旋律中,冠军交到了他们手上。
霍利黑德哈比队只得了亚军,但他们看起来高兴极了。尤其是队长和找球手,懒懒地腻在一起,周身满是粉红色泡泡,时不时还在队员的掩护下互啄几口。
拿着金吉尔举办方发下的纪念品小飞贼,维拉尔和德拉科离开了波尔多魁地奇大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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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开窍得很隐晦……
打闹时,维拉尔:狠揍。内心: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德拉科:随便闹闹。内心:哇腰真好摸;胸口真好看;这儿可以悄悄捏一捏……
今天我看的时候,发现收藏已经破了一千,顿时惊喜,谢谢小伙伴的喜欢……
再加上明天七夕,正好双更,也许还会有一篇维拉尔和德拉科来中国旅游过七夕的番外……
敬请期待!
维拉尔:“你要吃泡芙吗?”
德拉科摇头:“不了,太甜——”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如果你喂我我就吃啊。”
维拉尔:“……”德拉科这些天怎么怪里怪气的。
两个小斯莱特林此刻正坐在飞毯上的小隔间里。巫师收音机里播放着一首抒情的歌,德拉科听了听,似乎是梅洛迪的成名曲……果断换一首。
维拉尔转头看他,只以为他是不喜欢这一首,没有多问。
德拉科隐秘地笑了笑,懒洋洋地靠着软唧唧的大猫形靠枕,这是在巫师家用店里买的。
本来他们去店里只是为了买儿童专用清洁剂……是用于公共场合的座位清洁,维拉尔的库存用完了。
而德拉科一眼就看中了一旁的大猫靠枕,据店主所说,如果靠它的人足够合心意,它还会发出猫咪被撸毛般愉悦的呼噜声。
德拉科表示它一脸高冷但其实很想被人撸的小模样像极了维拉尔,维拉尔倒是拒不承认,可惜他的抗议显然无法阻止德拉科抱着靠枕回去……
安德利亚眼巴巴地看着法国经典的闪电泡芙,一个又一个沾了焦糖的手指形泡芙堆成塔状,咬一口就会有浓厚醇香的奶油在嘴里爆开……维拉尔看起来吃得很满足啊。
[为什么魔杖不能吃东西……]安德利亚满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