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朗现在有多被打脸,大家就有多想狂踩他。
“胡说,你们胡说,这题目绝对不是三年级的,你说谎!”秦明朗看向朱英盛的目光凶狠起来,跟他老子输不起时一模一样。
朱英盛原本是准备得有高中的题考对方的。
结果他高估了秦明朗,他真就只出了一道三年级的题,一点假都没有做。
“输不起。”
朱英盛对着气急败坏的对秦明朗扮了个鬼脸。
“略略略——输不起,刷赖皮,以后是个大赖皮——”朱英盛那帮忠实的小弟立刻对着秦明朗吐舌头、小手猛刮脸颊嘲笑。
其他大院子弟也哄堂大笑起来。
秦明朗输不起的面目,让众人对他失去了最后一分耐心。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题,我不信,我不信这是三年级的题目,我也不信这个题目没有做假。”面对嘲笑,秦明朗眼里闪过绝望,但多年的优异成绩还是让他做起了最后的挣扎。
“井底之蛙怎知天外有天。”
朱英盛讽刺起人不输朱英华,毕竟两兄弟从小练的。
秦明朗破防了,怒吼道:“不可能,我在京城可是把每个年级所有的试卷与课本,还有辅导书,全部都研究透了的,根本就没有看到你出的这种题目类型。”
一直没有说话的几名老师见秦明朗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名老师终于开口了。
“这就是三年级的题目,我留学过苏国,那边就有这样的题型,我也学习过,朱英盛没有骗你,是你自己没有见识。”
老师的话好像锋利的刀子,击退了秦明朗的侥幸。
少年一下就瘫软在地,眼神直愣愣的。
这模样吓了众人一跳,大家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不是怕麻烦,而是担心被讹上。
“老师,他不会受不住打击变傻了吧。”朱英盛有点着急,他可没想把人弄成傻子。
“不至于,大家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秦明朗同学之前也这么说过输了的同学,我们都听到的,轮到他失落时,连这点奚落都承受不住,只能说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难当大任。”
几名裁判老师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他们很公正。
除了当裁判,就没有再干涉过孩子们的‘恩怨’,也很公正的尽量不参与到孩子们的斗阵中,结果其他孩子都能承受住秦明朗的各种奚落,轮到对方时,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确定不是故意给他们上眼药吗!
几名老师已经非常生气了。
秦明朗之前质疑朱英盛的成绩造假,就已经得罪过了他们一次,这会又来这套,几个老师差点没气死。
他们一致觉得秦明朗要是没有容人的量,就别搞这么大的事。
就在几个老师跟朱英盛说话时,秦明朗突然跳了起来,他听到了老师口中的难当大任四个字,觉得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从小到大,他一直聪明好学,谁不夸。
家长夸,亲朋好友夸,老师夸,就连周边的邻居都夸,大家都说他今后一定是栋梁之才,一定能比自己父亲更有本事。
就因为这些夸奖,他牺牲了所以的课余时间,只一心专研学习。
可刚刚他听到了什么,几名老师说他难当大任,这是对他成绩的否定,也是对他无数个日夜辛劳付出的否定。
秦明朗终于彻底破防了。
一双眼睛不知不觉通红一片,怒吼一声,就冲朱英盛举起了拳头,他要打死这个小孩,要不是这个小孩,他也不至于成为整个大院的笑柄。
面对秦明朗的愤怒出击,根本就没有人动。
就连那么在意朱英盛的周卫军,都不屑地看戏。
秦明朗那小子一看就是没怎么运动的人,别看比小外甥高不少,但真要打架,估计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果然,朱英盛很轻松就接下了秦明朗的拳头,不仅接下了,还把人压着暴打了一顿,这个叫做秦明朗的是他见过人品最差的。
不把对方揍一顿,他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朱英盛的拳头有多硬,力道有多大,大院里不少小孩都深有体会,看着朱英盛揍人,孩子们再次整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然后就听到了秦明朗哭爹叫娘的声音。
惨兮兮的,哭得鼻涕眼泪齐下,浑身发疼,此时的秦明朗哪里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只有一心回家告状的怒气。
看着哇哇哭着回家找家长的朱英盛,几个老师无奈又头疼地看着朱英盛。
这情况他们是告家长,还是不告。
毕竟朱英盛已经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而老师们也看出来了,朱英盛揍秦明朗不仅仅是公报私仇,还有分散对方钻牛角尖的死劲。
就秦明朗那偏激的性格,不及时干预,能真把自己折腾成疯子。
“喂,老刘,我家小盛可是在救人,你们可不能惩罚,不然我姐夫肯定要找你们麻烦的。”
周卫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