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几人走着,几个孩子在马上坐着,到了外山门,就有人过来把马牵走,这马上不了山,山下也有人管,马上的行李也有人给背上山去。
到了山上,朱玉又是一通安顿,住处安排好了再接风洗尘,完了又拉着龙玉两个去说悄悄话,看着几个孩子在门口玩耍,翁锐孙庸哥俩才聊起了他们的话题。
“听说天枢门现在被你弄得不错,”翁锐道,“年轻一代中总算有人能撑得起来了。”
“唉,内讧也是伤了元气的,”孙庸道,“我爹的弟子本就不多,你们几个都不在山上,云枢师叔的弟子也不多,并且他很多年也没怎么照应,也就青玉师兄的进境比较大,两位师伯下山的时候,除了那位大师兄青乾,其他跟他们比较紧的有点能耐的也都走了,剩下的虽说这些年有些提升,但真正能有出息的还要看更年轻的一代了。”
“难道留下来的里面就没有资质好的?”翁锐道。
“也不是,青乾、青谷、青玄几位师兄还好,”孙庸道,“但其他那些人都已经拘拘谨谨的学了很多年,很难放得开,这习惯一旦养成要改就很费劲,资质好一点的提升当然要快一点,能领略天枢门武功的真谛已属不易,要想突破那就难了。”
“这不还有你在吗,”翁锐道,“现在的结果已经不错了,能够领袖群论、开宗立派的人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还有的是时间。”
“是啊,对这事我也不很着急,现在还是先把自己的路走好,”孙庸道,“这些年师兄这边倒是风生水起啊,呵呵。”
“其实都差不多,我这边在修为上也就是君瑞还行,内功剑法都有一定境界,”翁锐道,“其他的要说有过人之处,那就要数山子了,他这些年可真是风光的厉害,为本门挣了不少钱。”
“这样也好啊,”孙庸道,“他把天工门的工部都开满了天下,这每个工部就是一个天工门的分支啊,这天工门的势力可就大了。”
“其实这也成了天工门的一个软肋,”翁锐道,“这些年山子的工部扩展的太快,山上的人手不断的被拉下去,不光山上的力量薄弱,山下的力量分散,这些弟子跟着山子入商太深,却疏于修炼,其实离我道门的宗旨渐去渐远了。”
“师兄,你还在乎这个呀,呵呵,”孙庸笑道,“当年你在天枢门可不是这么说的,道出乎性,存心修炼之人,哪里都能感应天地,循道而行。”
“呵呵,师弟说得对,”翁锐笑道,“但人在武功行将的突破关键时刻如果心气浮躁,可能更高的境界就要与他无缘了。”
“刚才师兄还说能有此缘份的人可遇不可求,”孙庸道,“难道师兄真还想把天工门的人都培养成像你这样的人?”
“哈哈,是我又执着了。”翁锐笑道。
“你和你以前的那些朋友有过联系吗?”孙庸不好再逼着翁锐,岔开话题道。
“你说的是谁?”翁锐道。
“当然不是说十大剑士里的,”孙庸道,“你原来说过的比较厉害的两个,庐陵钟家的钟铉,还有章郡林家的林枫。”
“自从和他们分开,我还真有十多年没见他们了,”翁锐道,“不过山子经常在外面跑,他们的消息倒是不少,林枫在麒麟剑士阴柔的教导下,似乎有了很大的提升,在年轻一代中风头很盛,钟铉山子还真见过,他求他帮过忙,听说这家伙这些年也得名师指点,功夫更是了得,只是……”
“只是什么?”看翁锐犹犹豫豫的样子,孙庸顿起好奇之心。
“他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翁锐的话里充满无奈。
“你是说他现在还想着玉儿妹妹?”孙庸道。
“嘘!”翁锐赶紧制止道,“这话可不敢说,要被她听见又要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孙庸道,“看来这位钟公子还真是位情种。”
“那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吧,唉!”翁锐不无遗憾的长叹一声。
“我们不说别人了,几年没见了,师兄的境界又提升了不少吧?”孙庸觉得这个话题也不好再说下去,赶紧道。
“师弟是想探探我的底吧,呵呵。”翁锐道。
“难道师兄不想知道我现在还差你多少?”孙庸道。
“以师弟的天资,这些年定能超出愚兄良多,”翁锐道,“说实在的,我还真对你的那条路很感兴趣。”
“哪何不找个地方印证印证?”孙庸道。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翁锐道,“明天晚上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孙庸脸上顿时显出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