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顾的耳朵里,很多有钱人都是胆小怕事的,要是他们觉得不保险,我们的生意就很难做了。”
“那我们最近的生意怎么样?”翁锐道,其实他很少去关心生意,因为朱山喜欢,所以他才支持做的。
“生意还好,各地也很稳定。”朱山道。
“那个灰衣人有没有什么动静?”翁锐问道。
“这个还真没有,”沌仪道,“这个月怕出事我一直在这里,除了火灵门的事传的越来越夸张,其他倒没听到什么消息,也没有什么人来闹,从上回去火神凹算起来已经一个月,灰衣人这两天应该派人来取解药了。”
“他恐怕不会来了。”翁锐道。
“这怎么可能?”朱山道,“玉儿可是一位小毒蝎,她的毒可无人能解。”
“哥,你就别说了,”朱玉道,“我们这回可能是要碰上硬茬了。”
大家还正在说灰衣人的事情,就见君悦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进来。
“门主,他派的人来了。”君悦道。
“谁?灰衣人?”翁锐道。
“是。”君悦道。
“他是来要解药的吧。”朱山兴奋地道。
“恐怕不是,”君悦拿出一个信笺递给翁锐,“他送来了这个。”
翁锐没有吭声,接过信笺打开一看,这是一张账单,上面详细列着江都工部这一个季度来每一笔进账,甚至连零头都有,最后有总额,还有总额一半的数字。
翁锐看完了递给朱山,朱山看了半天一脸的惊愕,“这事啥意思?”
“来人说是我们这个季度该付的分红。”君悦道。
“谁答应跟他分红了?”朱山道,“难道他解药不要了吗?”
“他没说。”君悦道。
“这还不明显吗,”翁锐道,“对方对这件事有恃无恐啊。”
“这可怎么办?”沌仪道,“难道那老东西真能解开夫人的毒。”
“他的能耐可能还远不止这些,”翁锐问君悦道,“君璨刚来,这里的账你管着,这账单有问题吗?”
“没有。”君悦摇了摇头。
“对方啥都知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朱山终于发火了。
“你不用发火,”翁锐平静的道,“看来对方确实准备很长时间了。”
“门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君悦道。
“山子,你说呢?”翁锐道。
“当然是不给了,”朱山道,“他还真把我们当摇钱树了?他还真以为我们是泥捏的啊?”
“对,坚决不给,”君璨道,“这个头一开,不光是我们损失钱财,天工门在江湖的名声也会荡然无存。”
“我同意君璨的说法,”沌仪道,“天工门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低过头,大不了就血战到底,也不能让他们如愿。”
“嗯,”翁锐点点头,问道,“来人在哪里?”
“就在前厅,”君悦道,“他还在等回话呢。”
“好,你让他进来,我问他几句话。”翁锐道。
君悦答应一声出去,没过一会就跟着进来了一人,四十多岁年纪,打扮干练,一脸的世故,一进门含笑行礼,好像跟在座的人都很熟。
“你一个人来的?”翁锐道。
“这里是我一个人来的。”来人道。
“这么说你们还派人去了其他地方?”翁锐道。
“我听说今天你们各个工部都应该有一个人去。”来人依旧不慌不忙道。
“去做什么?”朱山急道。
“做和我一样的事情。”来人道。
“你是谁派来的?”翁锐道。
“这个你应该知道,就不用我说了吧,呵呵。”来人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翁锐道。
“我叫什么也不重要,”来人道,“我要是阿猫阿狗的给你们随便说一个,你们也没地方去查呀。”
“这么说来,那位灰衣老人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天枢老人的话已经应验了,但翁锐还是想再证实一下。
“什么毒不毒的我不清楚,”来人道,“我今天来就是送个账单,顺便问问什么时候钱能准备好,到时我再来拿。”
“哟,看来你胆气很正啊,”沌仪道,“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呵呵,您说笑了,”来人道,“钱是身外之物,为钱杀人那都是下下之策,再说了,就算我被杀掉,天工门的人多的是,随便杀一个人抵我的命也是很容易,但钱还是要付的。”
“我要是不付你能把我咋地?”朱山道,别说一下子付出利润的一半,就算是凭空要他拿出十个大钱那也像割他身上的肉似的。
“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来人道,“我只是个跑腿要钱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容我们商议商议。”翁锐道。
“那好,我就先告辞了,”来人站起行了一礼,“三天后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