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生意各地就先停一停也未尝不可。”
“这怎么行?”朱山道,“这各地工部还有天工山上的人,就不算前来帮工挣钱的人,也有好几百人要吃饭用度,挣不来钱怎么办?”
“你放心吧,”翁锐道,“这些年你带大家挣了很多钱,就算是有个几年不干也饿不着大家,以前你没来的时候大家不也有饭吃吗?”
“但这样总要坐吃山空的呀?”朱山道。
“但现在你也干不了啊!”翁锐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认了?”朱山道。
“当然不会,”翁锐道,“这两个多月以来怪事频发,招招剑指天工门,这后面一定是有个极大的阴谋,不解决这个问题,其他的事就算你想做恐怕也难做好。”
“对,我早就这么想了,”朱山道,“长痛不如短痛,否则这生意真没法做了。”
“估计你想短痛也未必就能短得了,”翁锐道,“总的看来,人家已经准备了好几年,并且行事如此隐秘,不是我们短期就能解决的。”
“对了,门主,”沌信道,“最近对这件事我想了很多,但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事,你说。”翁锐道。
“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冲我们的钱来的。”
沌信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朱山打断:“这怎么可能,先是挑衅杀我们的人,后来又把火神凹的事情嫁祸给我们,还派人给我们送账单要我们付钱,我们不付就到处捣乱弄得我们做不成生意,这不是为钱是为了什么?”
“山子,你别着急,”翁锐道,“你让沌信掌祭把话说完。”
“朱掌司的分析没错,”沌信道,“但我们想想,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到处抹黑我们,把我们搞得一处生意也接不着,我们挣不到钱,他的钱从哪里来?”
“对啊,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朱山道。
“但问题就在这里,”沌信道,“最近我还发现,这些人实质性的只是对我们江都工部发动了一次袭击,造成君庭掌监死亡,齐蓁的事情我有疏忽,但也是他们特意而为,剩下的事情都和我们没太大关系,但对我们的影响却是很大,实际上我们十六个工部没有一家付钱给他,他们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似乎和一开始拉开的架势有点不符。”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我们这里只是虚晃一枪?”翁锐道。
“这个还不好说,”沌信道,“但现在至少没看到他们要和我们死磕的迹象。”
“那这么做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啊?”朱山道。
“朱掌司这句话问得好,”沌信道,“我们被折腾的七上八下的,到头来我们既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我们却可以找到一个方向,那就是谁在这里面得到了好处?”
“这还用说,肯定是玄墨门和仙工坊了。”君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