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近为了报复可是杀了不少人,说什么也不能得罪啊,“诸位请跟我来。”
就这样,穆府管家把翁锐一行人安顿好,上好酒菜好好招待,自己是一会一趟的往门外跑,他从来就没这样急着等老班主穆襄回来,看来他真是怕了。
翁锐他们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这吃完饭的茶也喝得有点乏了,看看天色将晚,总算是把穆襄给等了回来。
这个穆襄六十岁不到,样子却像个干瘪的老头,看来所遇之事对他的压力确实很大。
对他来说纯粹就是一工匠,就是做生意的,整个门派里面练武的本就没几个人,也练得不咋样,就算是遇点事,那也只能就事论理,不行就做些让步而求安。
奔波了一天下来,人已经精疲力乏,却在门口听说天工门的一干人还在里面等着,惊得他几乎跌倒,在门口还转了半天的圈,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甩甩袖子走了进去。
到了翁锐他们歇息的内厅,一番客套之后,穆襄把所有的仆佣都打发走,连管家也没留,只是告诉他远远的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何事让穆老班主如此惊恐?”看着穆襄坐定,翁锐这才开口。
“唉,我先给翁门主告个罪吧,”穆襄长叹口气道,“以前我们各地的分堂对天工门多有得罪,这都是势力短见,还望翁门主不吝海涵。”
在玄墨门皇甫嘉还是有些骨气,端着架子,对翁锐他们也是刻意的保持着距离感,但到了这里,穆襄倒是一下子显得十分低调。
“这个穆老班主倒不必挂怀,”翁锐道,“前段时间双方虽有些不快,但根源不在你们身上,那些都是小事,不提也罢。”
“我是小心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这点家业恐怕是要折在我手里了!”穆襄的语气相当的无奈。
“穆老班主何故如此?”沌信道。
“说句让你们见笑的话,”穆襄道,“我们就是做点小生意的,没什么宏才大略,我知道这钱也是挣不完的,也不是一定要抢你们的生意做,所以也请天工门给我们留条路走。”
“穆老班主,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这朱山已经被人冤枉怕了,一听这话茬就要炸,“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仙工坊的事情?”
“这哪里有什么对不起的,”穆襄道,“本来是谁的钱再拿走也无妨,只是要图个和气。”
“穆襄……”
朱山真的炸了,他一下子站起来直指穆襄,沌信赶紧上前把他拦住,而穆襄却在哪里坐的稳稳的,但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这么说是有人要你们拿钱出来?”沌信道。
“这…这你们真的不知道?”穆襄的眼里满是惶惑。
“我知道什么?”朱山怒道,“现在不管谁发生点什么事情都往我们天工门推,你们到底有证据没有?”
“噢噢噢,”穆襄噢了半天,忽然间脸上就堆出了很多笑容,“朱掌司息怒,这都是误会,老朽在这里赔不是了。”
“这你都没说什么事情,赔什么不是?”朱山道。
“没事,没事,都是我老糊涂了。”穆襄继续笑脸相迎。
“穆老班主,”翁锐道,“莫非您有什么不方便?”
“没有,没有,”穆襄道,“都是些小事,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说也罢,呵呵。”
这个穆襄的态度变化太快,在场的人都感到难以适应,竟出现了一些尴尬,大家都沉默起来,倒是君桃打破了沉默。
“穆老班主,如果是各地工部有什么不当行为,您老就告诉我,我去收拾他们?”君桃道。
对于他们今天的来意君桃当然知道,既然穆襄说有些小事,那他一定就要问问,他跟着朱山就管的是这些事,同时也算是进一步的探一探口风。
“哦,这真不劳君桃掌祭大驾,我们自己处理得了。”看来这穆襄是真的想把这话题关住了,不管怎么问,他都不愿再说。
“既如此,那我们这次真是打扰了。”既然人家不想多谈,翁锐也想结束谈话。
“嗨,打扰倒是没有,”穆襄道,“这次能够惊动翁门主大驾,您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沌信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自己啥也不说,却探问我们来了。
“其实也没啥,”翁锐道,“皇甫老门主暴病去世,说什么也得过来祭拜祭拜,但我觉得他正值壮年,这样突然离世有些蹊跷,问皇甫少门主他又不肯讲,就想你们走得比较近,可能会知道一些什么,也就是顺道过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是么忙。”
翁锐讲的都是实情,和在玄墨门讲的一样,但又不是全部,既然你问,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说的。
“这事我也是觉得有些蹊跷,”穆襄道,“但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不说我们也不能多问,要真有事,或许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但愿如此吧,”翁锐道,“穆老班主劳顿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
“这倒无妨,只是我们只小地方慢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