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八爷道,“有个事我有点想不通,既然你当初只能接得了迦南十二招,为什么他当初会放了你们?”
“这个我也有点纳闷,”翁锐道,“可能是他的确不想杀我们,想要我们的钱?”
“那你们给了没有?”八爷道。
“当然没给,”翁锐道,“要这么给他,这天工门的面子何在?”
“那他就让你们这么走啦?”八爷道。
“哪这么容易,”翁锐道,“是我和玉儿施计放毒控制了他们,最后才让他们的打算没有得逞。”
“什么?你们控制了他?”八爷奇道。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翁锐道,“当时看起来他确实是中毒了,按照玉儿的说法,每个月要吃一次她的解药才能保证毒不发作,所以当他们放了山子后,我们也就放了他。”
“后来他也没有向你们要过解药?”八爷道。
“对,”翁锐道,“我不知道是他当时根本就没中毒,还是他自己有解毒的能耐,我们原来还想一个月给他一次解药,但他一次也没要过。”
“以他的性格,要是当时没有中毒,你不答应他是不会放你们走的。”八爷道。
“那他有高超的医术,能解玉儿之毒?”翁锐道。
“哼,中土的医术也不是他一个异域之人那么容易学精的,”八爷道,“这解毒之法,普通的毒可以用内力将其逼出体外,厉害的毒就非得要解药或者高明的解毒之法了。”
“这么说他后面还有高人?”翁锐道。
“这个也很难说,”八爷道,“我就不知道玉儿当时给他用的什么毒?”
“是玉儿自己配制的毒药,”翁锐道,“玉儿这些年没有病人给她看,她成天就捣鼓毒药了。”
“用毒、解毒也是江湖一技,”八爷道,“看来我得再见见玉儿姑娘了,呵呵。”
“您想干什么?”翁锐道。
“我想试试她的毒,”八爷道,“看看迦南到底是怎么解这个毒的。”
“这怎么行?”翁锐急道。
“你紧张什么,呵呵,”八爷笑道,“不是有玉儿在吗,她还解不了自己的毒?也许我也解得了这种毒也说不定。”
“嘿嘿。”翁锐关切在先,自己也觉得多虑了。
※
朱玉已经好多年没有正儿八经给人看过病,但她的医术、毒术却是增长不少,除了真元巡脉,其他方面早就超过翁锐良多,自从有了一定的武功基础,就算是真元巡脉,她也能用得有模有样,只是她还不能将真元凝练得很细,只能治一些大处的病,一些细小的、深层的病她还得靠药物慢慢去治。
这回回到长安秦仁阁,看见了诊台她就手痒的厉害,在翁锐和八爷探讨武功的这些天,她早把翁锐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天天都在医馆呆着,几乎把秦师父挤到了一边,只能帮她打些下手,秦师傅也笑嘻嘻的乐见其成,看到朱玉看病不光胆子大,用针用药都非常独到,也让秦师父长了很多见识。
秦师父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玉看病像翁锐一样,见效快,有些就是当场解决问题,善解各种疑难杂症,这样一来,秦仁阁几乎都快被挤爆,生意一下子好得不得了。
但当翁锐回来告诉她八爷认识那个灰衣老者迦南,并且可能搞清楚迦南是如何解掉她的毒时,再多的病人她也顾不得了,通通扔给了秦师父,拉着翁锐就往外走。
“你着什么急呀,”翁锐道,“八爷和我已经忙了一天了,你让他休息休息不行吗?”
“不行,”朱玉道,“你的问题八爷给你解决了,我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去不行吗?”翁锐道,“他还要试你的药,让他养养精神好吗?”
“那好吧,明天一大早就去。”朱玉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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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朱玉就嚷着要去见八爷,被翁锐好好地嘲笑了一番,说她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姑娘了,还这么没有耐心,这一大早那些大小叫花子都还在睡懒觉,没准有的还光着屁股,这个时候去啥也干不了啊,朱玉一想也有道理,只好气恼的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饭时节,估计那些叫花子也要出去打早食了,朱玉说什么也不等了,饭都没吃拉着翁锐就出了门。
从翁锐带着朱氏兄妹来长安,已经过去了十几年,长安城的格局虽没有大的变化,但大小街道两旁的房屋店铺变化却不小,高大排场了不小,就连家家豆腐坊也重新修盖过了,原来一层带后院的简陋铺面已经变成了两层的木制小楼,下面和后院做豆腐买卖,上面小楼住人,俨然一个小康之家。
家家豆腐依然出名,是附近老百姓的最爱,翁锐和朱玉到的时候,把家槐和家余氏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扔下活计来招待他们。
刚出锅的热豆腐撒上点糖实在就是美味,再配上点小菜点心那简直可比山珍,朱玉馋的连吃了两碗还在咂摸嘴。
翁锐看招待他们的一位